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
严晓星伏在邱怡婷的身上,邱怡婷还把大腿叉得开开的,大宝贝还插在嫩穴里,不过没有战前的威武了。
邱怡婷的穴里,两人的精液如泄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黏的,而床单也滩着一团又白又红的淫水。
两人搂抱着,不一会就呼呼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收拾完毕,罗刹谷主章婉君斜睨着严晓星,笑着道:“星弟弟,你还真厉害,居然能连闯十关。”罗刹九女也是个个娇靥酡红,吃吃娇笑不已。
严晓星也是玉面泛红,笑着问九女道:“还很痛么?”
“你还说呢,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人家现在痛死了。”年纪娇小的邱怡婷娇嗔道。
严晓星将她搂入怀中,怜爱地亲了她一下道:“是哥哥不好……”
邱怡婷娇笑着道:“我是在逗哥哥玩呢,其实哥哥最温柔了,哥哥不用担心,妹妹现在只有一点点痛了。”说完,送上香吻,算是赔罪。
邱怡婷这一开头,其余众女也个个争相索吻,严晓星吻得兴起,将罗刹谷主章婉君也搂在怀中痛吻了个饱才把她放开,罗刹谷主章婉君都快被吻断气了,众女又是一阵娇笑连连,罗刹谷主章婉君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娇嗔地埋怨严晓星道:“都是你,搞得现在没有一个徒弟再尊重我这师傅了。”
众女又是一阵嬉笑,打闹一会,大家一起用过餐之后,就在屋中等候偷天二鼠。
忽闻屋外传来一个苍老语声道:“老弟在么?”
严晓星道:“在,罗刹谷主也在。”两条身影疾闪入室,只见是偷天二鼠。
罗刹谷主因偷天二鼠已易容换面,不识二人来历,道:“公子可否为我引见这二位武林道上朋友?”
吕鄯大笑道:“老偷儿吕鄯。”
罗刹谷主不禁一怔,莞尔笑道:“原来是你,偷天双侠,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那位想必就是姜二侠。”
姜大年笑道:“正是姜老二。”
吕鄯目注严晓星道:“幸不辱命,已配齐。”探手入怀,取出两只细颈瓷瓶,交与严晓星。
罗刹谷主诧道:“迷魂散。”
严晓星道:“不错,冷面秀士擒囚小燕姐妹俩,即志在迷魂散配制秘方。”接着收置入怀,接道:“晚辈施展一石二鸟之计,容匪邪自相残杀,晚辈必须先走一步,倘前辈有所不明,烦请偷天二侠相告。”言罢一闪无踪。
天色未明,已是四鼓将残,月落星沉,黑漆漆地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青阳庄王家大宅的客厅内灯光照耀,如同白昼,冷面秀士庞雨生及猿面怪人白三畏钱百涵等群邪在大厅内计议。
蓦地——远处随风传来一声怪嚎,悠长低沉,宛如鬼哭枭笑,使人不禁毛骨悚然。
冷面秀士不禁面色一变,情知有异。
怪嚎之声似传来甚速,瞬眼间已进入王家大宅,立时此落彼起,飘浮无定。
钱百涵立即率领五人掠出厅外而去。
庞雨生寒着一张脸,道:“看来无极帮已知我等潜迹在王家大宅内。”
白三畏诧道:“何以见得。”
庞雨生道:“此与茅山掌门伏魔真人驱神役鬼之法大同小异,除了无极帮中红衣番僧及排教高手厉炎外,尚无其他擅使此法之人。”
黑面老者道:“柴青溪亦擅此法。”
庞雨生不禁一呆,点点头道:“何兄之言极是,但柴青溪生死未卜,尚是一不解之谜,他来此何为。”
忽地钱百涵疾掠而入,神色困惑道:“青阳庄内外伏椿安然无恙,怪嗥声似有似无,莫可捕捉,怎的有此怪异之事。”
冷面秀士猛然想起一事,疾掠出外,向陶氏二女囚禁之处奔去。
守护之人依然立在檐外,目睹冷面秀士奔来,一面惊疑之色躬身行礼。
冷面秀士道:“一双贱婢如何?”
大汉答道:“她们仍在室内。”
冷面秀士在窗外觑望,只见屋内燃著一盏油灯,火光如豆惨淡,二女仍盘在榻上,两目紧闭,云鬓不整,面色苍白惨淡,不由心中一宽。
突鬼哭神嚎之声忧然寂止,只觉晨风啸掠林木如涛外,一切均如雨过天晴般,静谧无比。
冷面秀士惊疑不胜,转身奔回大厅而去。
那守护在檐下的抱刀大汉,忽觉背心穴上一麻,不禁眼皮沉重,倚在壁上昏昏睡去,一条形如淡烟般人影迅快如飞入得室内,现出严晓星立在榻前,含笑道:“两位姑娘还在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