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醉白摇首笑道:“不妨事了,属下只身一人途中按时服药比较方便,无须畏首畏尾,亦不易启人疑窦,但到达总坛之前帮主尽量避免与属下谈话。”
三人立时易容,萧婆婆易容成皱纹满面银发老妪,魏醉白亦易容成头戴小帽,面色苍白,似是久病方愈中年学究。
无极帮主扮成商贾模样,但施展缩骨术比原有的身长竟矮之五寸,显得臃肿肥胖。
于是三人分成三拨,萧婆婆最先上路,相互约定联络暗记,过了半个时辰魏醉白只身飘然而去,无极帮主殿后。
魏醉白沿江而行,月华皎白,四野苍茫,浩阔江面波光粼粼,风帆往来不绝,景物令人心旷神怡。
峭壁之下停泊着一艘小舟,灯光外映,语声隐约可闻。
魏醉白到达峭壁之上,四面巡视了一眼,突纵身一跃,身如飞鸟般泻落在棚顶。
蓦闻舱内传出喝声道:“何方朋友驾临,请报出万儿。”
魏醉白微微一笑道:“柴老前辈么?是我。”身形疾闪掠入舱中。
舱内正是柴青溪于中龙及柳无情萧文兰两女、婢子荷花五人。
柴青溪呵呵笑道:“少侠委实料事奇准,时刻丝毫不差。”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时刻无多,在下与于少侠易容。”荷花忙取来菱镜一面,于中龙对镜易容。
严晓星在旁帮于中龙涂抹药物,道:“令师现在何处?”
柳无情道:“星弟,你尚不知情势又有变化。”
严晓星不禁一怔,道:“什么变化?”
柳无情道:“东岳主人频获噩讯,知处境已危,已命其门下多人纷纷下山,暗算诸大门派中高手,逼使武林群雄惧而却步。”
严晓星大吃一惊道:“居然有此事么?怎么在下未获传讯。”
柳无情道:“祝老前辈得讯,深恐星弟自乱方寸,是以秘不令知,刻已遣出十数拨前辈高人赶去,葛老前辈与于少侠恩师,许飞琼于中凤两位姐姐四人自成一路。”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如此说来,东岳主人自速败亡之路。”约莫一顿饭光景,于中龙已扮成魏醉白模样。
严晓星详细嘱咐于中龙一切,即请柴青溪随后暗中防护,最上之策莫过隐秘行踪,与萧婆婆无极帮主避不交谈,以途中不要节外生枝之言推托。
于中龙道:“在下紧记在胸。”转身与柴青溪先后穿出舱外而去。
严晓星如释重负般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多日郁闷至此尽释。”目赌桌上尚有酒菜,抓过一只瓷碗斟了满满一碗酒。
他正欲痛饮,柳无情忽疾伸右腕五指迅如电光石火扣在严晓星曲池穴上,嗔道:“不准喝。”
严晓星不禁一怔,道:“难道酒中有毒么?”荷花掩嘴窃窃低笑。
萧文兰玉靥绯红,轻笑道:“星弟,酒能乱性,你燕姐深恐你酒后无德,才予拦阻。”
严晓星恍然大悟,目注了柳无情一眼,道:“小弟适可而止好么?”说着露出一副乞求之色。
女人究竟心软,缓缓松了纤纤玉指。
严晓星伸了伸舌,浅饮了一口,取箸品尝盘中佳肴。
荷花至船舷旁舀了一盆净水,萧文兰柳无情二女相互拂拭严晓星面上易容药物,恢复原来形貌。
严晓星连日忧心烦神,用饱后与三女晤谈了一阵,三女笑语如花,严晓星如跌入了众香国,这样的夜晚他自然不会错过,让它虚度。
严晓星恣意地捏弄着萧文兰胸前那两团滑腻的乳球,丰硕、充满弹力的乳峰被搓圆弄扁,而它却固执地找机会恢复原貌,那种颤颤的波动,真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嗯……嗯……宝贝……你今……天……嗯……亲得……我……好舒……唔嗯……服……”萧文兰很敏锐地感觉到严晓星的热情,情绪也随之急遽地窜升着:“……嗯……用力……啊啊……好……好……嗯嗯……再揉……嗯……再揉……”
严晓星一面吸弄着萧文兰挺硬的乳尖,一面捉狎地嘲笑着:“原来……你也是……这么……啧啧……骚……平常还……装成……啧啧……正经……淑女……啧啧……啧……”
萧文兰气息零乱,全身有如风摆杨柳,微微扭动:“不来了……你就会……嗯嗯……笑人家……啊啊……别咬……嗯……别咬……嗯嗯……”她的双手彷佛没头苍蝇似的,在严晓星的身上贪婪地抚摸着。
严晓星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飞不了,并不急着做最后的接触,他要细细地品味着萧文兰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严晓星灵活的舌尖、湿热的双唇,从萧文兰的脸庞、耳根颈后、胸脯、小腹一直到脚掌指缝,一丝不苟地亲舔一遍。
严晓星伏身在萧文兰的脚底下,略抬头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乌丛密布的阴户。
充满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这种窥望的角度,更令人冲动、兴奋。
尤其是一览无遗的蜜穴口,还正汨汨流着晶莹的湿液,那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加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