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雨辰道:“这四白衣凶邪方才去万祥客栈,在下与陶老前辈窥听得四邪欲来此侵袭,是以追踪而来。”
严晓星道:“盛情心感。”说著急步走向那三白衣人身前,却见三凶不动弹,气绝毙命。
那被削断双足的白衣人亦已死去多时,严晓星不禁一呆,冷笑道:“他们四人虽视死如归,却死得有点不值。”立取出一瓶化尸散,泼少许倒在尸体上,须臾化为一滩黄水。
高雨辰诧道:“赵兄,两位姑娘咧?”
严晓星道:“两位姑娘已赶往钱塘去了。”语声一顿,又道:“二位请坐。”
陶胜三一抱拳笑道:“赵老师,为何不留活口?”
严晓星道:“非是在下不留活口,而是他们要自绝寻死,他们乃末从之辈,无法知悉甚多隐秘,何况他们主者能容忍无动于衷么?”
陶胜三颔首微笑赞道:“赵老师察微知著,料事如神,老朽委实钦佩。”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老英雄谬奖。”说著语声略顿,又道:“傍晚时分,赵某外出无意听得人事,谓风火头陀及酆都双判此次绝不会来骊龙谷,群雄无藏珍图无法将“鲁阳戈”到手。”
陶胜三面色微变,道:“风火头陀与酆都双判有何可惧?”
严晓星道:“惧怕神木令。”
陶胜三面色更是一变道:“神木令又再出江湖么?”
严晓星摇首道:“三年前云龙一现,便未再出,但风火头陀酆都双判惧怕神木令之说并非空穴来风,实来源有自,或系风火头陀及酆都双判已遇上神木令传人。”说着望了陶胜三一眼,又道:“老英雄也志在鲁阳戈么?”
陶胜三闻言长叹一声道:“老朽年已望七,雄心已老,怎敢妄念?老朽数年来仆仆江湖,意在寻觅舍弟及弟媳,但迄无蛛丝马迹可循。”
严晓星道:“舍弟是否就是江湖中卓著盛名的迷魂谷主陶泰麟。”
陶胜三黯然一笑道:“正是,老朽预感舍弟昔年仇怨甚多,恐遭灭门之祸,乃送两位侄女往清心老尼处习艺。不久,清心老尼亦遭杀害,两位侄女至今仍生死下落不明,迷魂谷众星散离去,想不到老朽多年来寻不出一丝端倪,令老朽愧憾难已。”
严脸星心中暗笑道:“你两位侄女就在此处,谁叫你心怀叵测。”他下意识中只觉陶胜三系罪魁祸首,遂微笑道:“老英雄不必难受,终有水落石出之日,但赵某总觉得令弟未死,似为人囚禁在不见天日之处。”
陶胜三只觉心神巨震,面色微变,摇首苦笑道:“江湖中阴险毒辣,舍弟必尸骨成灰,若凶手秘不外泄,则永难获知真象,老朽心念恐不易称偿了。”言下唏嘘不已。
三人又谈论了半个时辰,陶胜三守口如瓶,严晓星见闻不出所以然来,遂道:“赵某决心独自一人前往窥探那所庄院隐秘,再决定行止,依赵某推测,那“鲁阳戈”似子虚乌有之事,两位何妨在此稍坐,赵某去去就回。”身影一闪,穿出窗外疾杳。
陶胜三与高雨辰不禁一怔,但感赵春城此举委实不近人情,他们身为宾客,何能弃之不顾翩然独离。
其实,严晓星此举实藏有深意,高雨辰忽道:“老前辈,你认为家父吉凶如何?”
陶胜三摇首一笑道:“事实真象未明,不敢妄断,老朽只觉罗刹门下怎有如此高的武功,我等方才窥见赵春城诛戮四白衣人刀法,委实凌厉莫测,咱们离去吧。”两人先后掠出室外。
须臾,只见陶氏二女惊叫疾闪返回室内。
严晓星片刻之后,亦返回客栈。
二女盈盈一笑道:“星弟认为家伯有无可疑?”
严晓星沉吟道:“现在还无法确定。”顿了一顿,又对二女道:“孟老师现在监视陶胜三与高雨辰行动,我算定他们最近必有行动,我们可能要分开行动。”
二女同时一惊:“什么?”三人相处了十多天,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所以二女骤然听说严晓星要离开,都感到十分震惊。
严晓星也有些黯然道:“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说着,转身意欲离去。
“星弟……”陶小燕突然开口叫住了严晓星。
严晓星回头道:“燕姐,有什么事?”
陶小燕突然涨红了脸,低下头轻声道:“星弟,你别走好么?”严晓星浑身一震,十分吃惊。
“星弟……”陶小燕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严晓星的怀里,梦呓似的说:“星弟……你……你要了姐姐吧……”
“燕姐姐……”严晓星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严晓星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陶小燕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严晓星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吻。
严晓星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陶小燕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星弟……再亲一口……”陶小燕埋首在严晓星胸前,梦呓似的说。
严晓星轻轻把陶小燕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虽然也是第一遭,但却也不是茫然无知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陶小燕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严晓星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