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虽好,那里赶得他上?
凡用唾沫者皆是男子性急,等不得淫水出来,所以把口中之物纳入阴中,用那假借之法。
究竟别洞之水,不若本源之水滑溜,容易入口。
权老实起先也不知有此法,只因初娶艳芳之时,阳大阴小,不能入。
亏得艳芳搜索枯肠,想出这种法来,把极难之事弄得极易。
如今玉香的阴户,与艳芳昔日的阴户宽窄相同。
权老实忽然记起这旧事,所以仍用此法,把阳物放在腿缝之中,替阴户摩肩擦背,使他里面痒不过,自然有淫水出来。
淫水一来,如浅滩上的重船得了春涨,一到,自然一息千里,连篙橹之功都可以不费了。
玉香见他把腿缝认做阴户,就笑道:“你们走错了路,我们往常不是这样干。”
权老实道:“一毫也不错。我还你快活就是。”
弄了一会,只见腿缝里面有些滑溜起来,知道淫水已至。
又怕太滑,抵不着阴门,要溜到别处去,就拿住玉香的手,把阳物交与他道:“起先果然弄错了,如今摸不着真穴,求你自家点一点。”
玉香就迭起阴户,把阳物凑在阴户口,吩咐道:“如今是了,你自己用力插进。”
权老实挺起阳物,一直插进去。
每抽一次,送进一二分。
再抽二十馀抽,那根八寸多长的阳物,不知不觉已尽根进去了。
玉香见他干法在行,愈加爱惜。
就紧紧搂住道:“心肝,你是初近女色的人,怎么就这等知情识趣。我今爱杀你了。”
权老实任事之初,得了这篇奖语,自然不肯偷安。
把抽送之法,不猛不宽,不缓不急的做去。
做到后面,竟使他一辞莫赞,连奖语都做不出来,方才住手。
玉香不曾尝这样滋味,十分欢喜。
自此以后,夜夜少他不得,起先,还是背着如意做事,后来晓得瞒不到底,索性对他说过,明明白白的往来。
玉香怕如意吃醋,尽心奉承他,名为主婢,实同大小。
或是一人一夜,或是一人半夜,甚至有高兴之时,叁人同睡。
在权老实的初意,原为报仇而来,指望弄上了手,睡几个月,即便抽身,不可被妇人恋住。
谁想冤孽之事难以开交,当初与艳芳睡了几年,不见生子,如今与玉香一干,就成了孕。
起先还不觉,及至叁月后害起喜来,方才知道。
千方百计寻药来打胎,再打不下。
玉香对权老实哭道:“我这条性命送在你身上了,你晓得我父亲严法,一句话讲错,尚且要打骂,肯容做这恶事?明日知道,我少不得是一死。不如预先死了,还省得淘气。”说罢就要上吊起来。
权老实再叁苦劝。
玉香道:“你若要我不死,除非领我逃走,逃到他乡外国。一来免了后患,二来好做长远夫妻,叁来肚里生出来是男是女,总是你的骨血,也省得淹死了他。你心下何如?”
权老实见他说得有理,就要瞒着如意做事;又恐怕他预先知觉,要说出来,只得与他商量定了,把随身衣服捆好,等铁扉道人睡了,开了大门一齐逃走。
但不知他走到何方,后来怎生结果,看到十八回才知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