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哥,没事吧?”
徐清雅看我脸上更加的不对,赶紧询问道。
“没事,那你替我跟张总道个歉,我就先走了,通知大家解散吧,明天再拍!”
说完,我快步的往自己车走去。
不知自己是怎么发动的车子,漫无边际没有任何目标的在路上开着,路上我停下了好几回,给妻子打电话,但那头传来的仍旧是那让人担心不已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开车回了家一趟,但门依旧锁着,妻子还没有回来,我拿着电话不知所措,心中更加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怂恿妻子去做恋爱去找什么男人?
明知道自己根本就受不了,但依旧无法克制自己去尝试那样的刺激。
犹豫了半天,我给小必打了个电话,电话是通了但是却没有人接,当我再打的时候,同样电话传来的是关机的声音。
在见到妻子与小必都关机后,我终于绝望了起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无比的后悔,明知道前面就是万丈深渊,可是自己却义无反顾的要往里面跳,这是不是就叫做自寻死路?
而造成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我后悔,我真的万分后悔,可是世上什么药都有的买,除了后悔药。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妻子跟小必依旧没有开机,我坐在车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经过这两个小时的心灵上的折磨,我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没有最开始那样的后悔与担心了,反而幻想起妻子跟小必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在做爱?
不,不会的,以我对妻子的了解,妻子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哪怕就是她极为的需要,也不可能才见到小必一两次面就上床,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应该相信自己的妻子,她是不会背叛我的!
十年的相处,我对妻子很是了解,刚才只是因为太过紧张,才慌乱起来,现在平静下来后,我才想起妻子的为人,我知道哪怕妻子真的在跟小必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再者说小必去省城见朋友昨天白天就请假了,而我们去是因为儿子发烧晚上才赶去的,更何况小必的电话是我给妻子的,小必都没有妻子的电话,更何况省城那么大,要想遇到哪儿那么容易啊!
想了半天后,心终于放了下来,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妻子的闺中密友小于在省城,不知道她是不是去找她了,可惜我没有那个小于的电话,否则打个电话就可以证实了。
放心下来,自己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小于?
想到小于后,我终于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于是驱车直奔语雅心理疗所而去,到了楼下给那个廖医师打了个电话,正好他在,否则不在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鼓起勇气找个其他的心理医生去咨询一下自己的心理疾病。
廖医师亲自将我接近他的办公室后,询问了一下我最近的状况,我模棱两可的说了一下后,将自己心中那变态的想法说了出来,问他自己是不是有病。
廖医师听后,想了一下后,笑道:“老哥我托大叫你声郭老弟,我说的话可能很直接,但是忠言逆耳,听后你别在意!”
听到廖医师的话后,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自己是病人,而廖医师是医生,医生对病人说的话都是忠言逆耳的。
“其实说实话,你这种心理在国内会被认为心理变态,认为是疾病,但是如果在国外,这种情况却很是正常,也就算是个心理障碍,如果能将心理障碍克服了,那么也就不存在什么变态或者疾病了!”
廖医师道。
“廖哥,这话怎讲?”
我询问道,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病的很严重,但是到了廖医师眼中只算个障碍,看了人家真的名不虚传,不愧在国际上都有知名度。
“怎么说呢?举个例子吧!美国有一本书叫‘圣床’,老弟可能没有看过,里面的情况跟老弟有很相似的地方,不同的就是老弟还能硬,而那本书里面的男主人公说白了就是阳痿,硬都无法硬。也是通过刺激与软插入的治疗手段治愈好的!”
听到廖医师的话,我兴奋起来,连阳痿都能治愈,那么我的病一定可以的,就点头示意廖医师接着往下说。
“像荷兰、希腊、美国、日本和牙买加等国在世界上都属于性最开放的国家,而这些国家里面的男人里面,有很多人都出现过老弟这种情况,都有过老弟这种心态,所以老弟不必太过在意,这算不上什么疾病,只能算是心理障碍!”
听到廖医师的话,我就知道那些跟我有同一种心态的人一定是治愈了,只是不知道治愈的办法是什么。
“不知老弟看过色情小说没有,就是关于人妻方面的色情小说!”
看到廖医师问道,我点了点头说:“看过,就是因为看过这些小说后,我心中才矛盾,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那老弟看这些小说的时候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刺激?”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就挺廖医师道:“这就对了,其实这也是最好的治疗办法,国外那些得这种病的就是要在心理、感官、神经三重的刺激下,慢慢好起来的!”
“廖哥,你是说,国外那些跟我一样的人,也是按小说中的刺激治好的?”
听到廖医师的话,我难以置信的疑问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怎么解释好呢,现在的工作节奏太快,对于男人来讲,很容易在压力下产生些抵触,尤其是在自己爱人索求的时候,身体上的疲惫加上工作上的压力,导致自己的性功能上所有欠缺,而对于步入中年的妇女来说,此时的她们却正处于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对于爱人的强势索求,在双重的压力下就很容易出现这种情况,只不过老弟的情况比较严重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