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夜,海浪高唱着骇人的歌谣,狂风在没有星月的夜里更加肆无忌惮,只有两抹昏黄的光亮,映照着无边无际、深不见底的黑。
“军哥,目标离我们不到十公里,我们继续等,还是前进呢?”船舱里,男子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
“等。”门内传出慵懒的声音。
“是!”门外男子转身离开,门内又传来女子娇柔的声音:“军哥,他们要是返航了怎么办?”
“哼,逃不了的!”
铺着大红绸缎、挂着大红帘帐的床上,滕善军赤身裸体地仰躺其上,分身昂扬地挺立着,“你只管眼前的事就好,其他的有我安排呢。”
说着,左手按住胯下女子的臻首,将肉棒挺进樱樱小嘴。
“哥,我们这样,会得罪S市的大亨们吧,那以后到S市发展,岂不是会受刁难?”床边,同样享受着红唇皓齿的弟弟滕善华问道。
“放心,打劫一个龙灵号不会让他们损失什么,我们上船也只是友好访问而已嘛。”
滕善军让身边另一名女子跨坐在自己面前,伸手扒开她的阴穴,伸出舌头舔弄起来,好一阵,才又说,“给足了下马威,生意才好谈嘛。而且飞鹰帮、新竹帮闹得很嗨皮,我们的及时出现才是S市人民的救星啊。”
“哦。哦!哦、啊,哥,我、我忍不住了!”滕善华低吼几声,浓稠的精液射向身前跪坐着的女子画着浓妆的脸上。
“才这会儿就不行了?”滕善军呵呵一笑,道,“小铃铛,快过来,让军哥好好疼疼你!”
“是。”杨玲抹了抹睫稍的白浊液,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爬上床去,系在双乳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哈哈!来,让军哥试试骚穴出水了没。”滕善军坐起身,让杨玲坐在身前,一手挤压着娇乳,一手拨弄着阴蒂。
“呃呃……”一串不甚连续的呻吟从杨玲口中溢出,她仰头靠在滕善军胸膛上,微闭着双眼,微启的朱唇中露出珍珠般的贝齿,抹着浓妆的脸颊上泛着银光,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纤纤十指紧紧扣着滕善军双臂。
“哥,你真厉害,小铃铛这就浪起来了!”
滕善华嘿嘿一笑,翻身上床,一手深入杨玲胯下,食指、无名指向两边分开光洁的阴唇,粉红的嫩肉一览无遗,再将中指向花芯一顶,接连一阵搔刮抠挖,直如腾蛇乘雾,肆意翻江倒海;另一手伸入她小嘴里,将那柔滑的香舌捏得淫津泛滥;嘴巴对着乳房就是一阵狂吻吸吮,直将杨玲摆弄地娇叫连连。
另外两名女子一看没了自己的份儿,对望一眼,不忿地别过脸:“军哥,您也别老宠着杨玲呐,要不我们姐妹俩岂不是白来了!”
“呵,怎么会忘了你们呢。”滕善军将杨玲放倒,任由滕善华与之纠缠,自己则搂起另外两名女子,笑道,“来,你们两个谁先来?”
“哎呀,军哥讨厌!”三人各自缠绵,船舱中,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呜呜呜……呜!呜!”
被压抑的呻吟在偌大卧室中回响,“啪啪啪”的肉体撞击连带着双人床也发出“吱吱”作响,早已气喘吁吁的男人依然在卖力运动着,早已射了不知几何的肉棒仍然高昂着,在狭小的空间里左冲右撞;被压在身底的女人已无力抵抗,厚厚的纱巾裹着脑袋,呼吸不再流畅,坚实的麻绳狠狠勒入肌肤,就算解除束缚,麻痹的四肢也是动弹不得。
这样绝望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呢?
严寒的气候、冰冷的内心,是有多久没再体验过这绝望了?
10年?
从登上擂台赛冠军宝座的无比荣誉,突然落入众叛亲离的残酷冰窖;如今却是从期待浪漫的恋爱女孩儿,突然陷入不见天日的恐怖淫窟。
或许是5年?
在“那个人”的精心照料下生活终于有了色彩,但触手可及的幸福却在一次次失败中凋零,直到“他”的出现;而现在,“他”还会来拯救自己吗?
从来不屈的心开始懂得流血,从来干涩的眼开始能渗出泪水,也许“他”出现以后,自己变得脆弱了吧,这就是依恋的感觉吗?
她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终于有了反抗的意志;从来都是接受压迫,而现在,虽然全身都在酸痛,虽然封闭带来无限绝望,但终于有挣扎的意识了啊,这是因为“他”。
很久以前,心如死灰的时候遇到了“那个人”,于是决定将一切都献给他;但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都变了?
一起聊天、一起训练、甚至一起睡觉的那个人开始暴戾、开始阴狠、开始不择手段,终于一切都毁了,也终于带来了“他”。
多希望驰骋在自己身体里的是“他”,那样冷血的人却怀有火热的心;他一定是温柔的吧,轻轻的,说着情话,慢慢的,抚慰伤痛;暴躁而狂热,不属于“他”。
就这么想着“他”的时候,下体传来灼热。
“呼、呼!”
尽情颤栗一会儿,男人再次趴倒在女人身上,一段喘息过后,他起身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回头看了看湿透的被褥上仰躺的裸体女人:“小逸啊小逸,想不到你还真是个极品,干起来还真是爽的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