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泓大大方方地说道,“好像我最大哎,你们都喊我姐好了,哈哈!”
“呵呵,泓姐这么贪辈分啊。”赵姝笑道。
“在台里就我最小,职位还最低,好不容易能当姐了,当然好好把握。”
“难不成我最小……”竺烨瞪着双不甘的眼睛来回望望。
“这就算结拜了吗?”胡泓一脸兴奋,“哈,想不到我还能当一回大姐!”
“咦,我可不止这一个姐哦!”赵姝看了看白绫卉,“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两位姐姐,她们可都比你大。”
“哈?还有?”胡泓愣了一下,说道,“那都不能算了,你要是把所有认识的人都加进来那就成梁山了。”
“哈哈,泓姐真是个有趣的人!”赵姝笑道,“啊,对了,泓姐是新闻社的,一定认识不少社会名流吧,像杜繁军那种的。”
“嗯?你问他干什么?”胡泓歪着脑袋,“他也算名流?人渣还差不多!”
“他怎么了?”
“半年之前吧,应该,他就因强奸罪入狱了。当时跟踪这个案子的是我学长,后来我稍微了解了一下,那家伙真是肆无忌惮,入室强奸,第二天还若无其事地离开,一点都不担心被别人撞见。而且犯了罪,还一点没有要躲藏的迹象,完全把强奸当成了理所应当。我还听说那个女孩儿很漂亮,学习也很好,但因为这件事放弃了已经考上的研究生院校,还在医院里呆了两三个月才出来见人,我猜她现在一定有阴影。不过还好啦,至少那家伙被抓起来了。”
“但是那个女孩儿还是很可怜啊,本来都要上研究生了,这么多年吃苦学习不就为了这一天嘛,结果……”竺烨抱不平,“那个男人就是被抓了也只会被判三五年吧,然后又出来害人。”
“咦?妹妹问起他干什么?不会是他欠你钱吧?”
赵姝没有回答,却问:“那杜伊儒又是什么人呢?”
“杜繁军他爸呀。”
胡泓说道,“土规局一把手,还兼省人大代表。我听说他人挺不错的,时常跟老百姓聚在一起,问他们的意见。怎么说呢,虽然生的儿子不行,但他应该还算正直吧。”
“省人大代表?看来杜繁军在牢里是经过了很深的改造啊,哈!”赵姝冷笑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啊?妹妹不会是员警吧?”
赵姝笑笑:“我要是员警,那个员警就不会老跟着我了。”
竺烨、胡泓顺着赵姝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男子正倚在栏杆上看风景,似乎没有注意这边,倒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是员警,还老跟着你?看不出来啊。”
“诶?我去接个电话。”赵姝取出震动着的手机,“那我们回聊吧,有个朋友有事找我。”
“嗯,那我们回见!”两人摆摆手。
赵姝向舱中走,原本停在栏杆边的男子也失去了踪影。
“呜哦!呜!呜!”
随着一次次鞭子落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一声声惨呼从水沨被堵住的口中变成无助的低鸣,原本白皙的乳肉上已经布满通红的鞭痕,两颗红红的乳头怒然挺立着。
“呵呵,果然还是鞭子更能让你兴奋呢!”
苏嫆一边抽着她的背部,一边笑道,“可惜了,没有温热的阴茎,只能用这个代替了。”
说着,苏嫆将插在水沨小穴中的假阴茎快速抽动几下。
“呜呜!”水沨昂起头,长发在半空颤动,背部因向前拱着而显露出深深的椎沟,狠狠一鞭,就抽在她的腰上。
苏嫆将鞭子别在腰际,右手轻抚着水沨突起的肩胛,左手揉捏着她的右乳,嘴慢慢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腋下,左腿抬起,缓缓按压她下身的假阴茎。
水沨被逗弄得酥痒难耐,微闭着媚眼轻轻娇喘,被分开绑在连接着窗帘横杆的绳子的两臂不自觉地微微收拢,臀部、大腿的肌肉也紧绷着。
苏嫆的右手沿着椎沟慢慢向下滑,渐渐移到尾椎部,她轻轻搔弄着,强烈的酥麻感令水沨的肌肉猛然收缩,浑身也是一震;而另一只手则由全掌揉捏变为两指搓弄乳头,时不时轻轻刮弹一下,骤然的刺激使水沨本能地后缩,却完全避不开掌控。
嘴巴逐渐向下亲吻,毫无意外地到达了一处高峰,轻轻的舔弄缓解了乳房受到猛力鞭打后的痛楚;在尾椎部徘徊的手也开始揉捏她的臀肉,不久又抓着她的尾巴,用绒毛刺激阴唇,另一只手则移到阴阜上,挑拨着长长的阴毛,又轻轻按压。
轻柔的动作、温和的刺激,带来的是舒爽的愉悦,水沨仰着头,喉咙底发着陶醉的呻吟,而底下滴着爱液。
“小骚狐,我这个主人是不是过于温柔了?”
苏嫆放开吮在口中的乳头,一边舔着乳房下部,一边说,“没办法呢,滴蜡什么的最麻烦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不说,还要仔细清理,所以就只能放弃了。抽插机器就更没意思了,只有你爽的份儿,我却只能干看;饮尿吃粪,算了吧,太无聊,换个人也许可以,你就没意思了;其他的残虐方式就更无聊了,伤害你的身体不说,我也没什么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