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沨喝了一口,却流出了大半,从嘴角一直流到大腿上,有一些则停留在高耸的乳峰上。
苏嫆低下头,将牛奶舔入口中,免不了舔弄一下乳头,水沨笑道:“主人是故意的吧!怎么样,小夜狐的味道和牛奶哪个香?”
“呵呵,你还香呢?昨夜可是把肠子里的东西都喷到身上了!”
水沨脸上一红,不再说话了。
“呦,害羞啦?”
苏嫆抬起头在水沨额上轻吻着,“不过说实话,我有些失望呢,粪便都是和着水喷出来的,居然没有硬结,也没什么味道。你不会是经常自己灌肠吧?”
“哪有!”水沨惊羞道,“那种事情太难为情了,小夜狐才不做呢!”
“呵呵呵呵!”苏嫆笑笑,将剩下的面包喂给水沨。
吃完早餐,苏嫆将东西收拾停当,走到水沨身前蹲下,两手开始抚摸水沨微微上翘的酥胸。
弹性十足的双乳在苏嫆双手下做着形变,或是凹陷,或是突出,或是被拧着乳头向上拉起。
水沨呼吸渐粗,头慢慢仰了起来,媚眼半闭着,樱唇半开,鼻息喷热。
“嗯、嗯,好有感觉,主人的手法,揉得夜狐好舒服!嗯!”轻喃在唇角溢开。
苏嫆渐渐加力,食指和拇指搓着挺立的乳头,一边搓动一边向上拉,到了一定高度又突然放开,那对乳房来回地弹动着。
随后低下头,牙齿在水沨的香肩上轻啃,偶尔用点儿力,留下深浅不一的齿印;渐渐地,嘴到了水沨胸前,先是吸着乳肉,一吸一放,又用舌头去舔,一直把整个乳房全部舔到,最后才用牙咬住她的乳头轻轻切磋起来。
水沨“嘤”的一声,微微耸着肩,身体向后倾着;苏嫆的嘴不停,不断吸吮早已挺立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摸向了刚刚扔在一边的内裤,仍然湿漉漉的。
苏嫆提着内裤送到水沨嘴边,先是四指在她口中搅动,捏一捏她柔滑的香舌,然后将内裤一点点塞进她嘴里,单手捂在嘴外,同时嘴下一用力,狠狠咬了她的乳头一下。
水沨“呜”的一下就向后躲开了。
苏嫆微微一笑,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在她脖子上系上绳子,解开她原先的绑绳。
苏嫆牵着水沨在房间里慢慢爬行,四“爪”朝地,两只可爱的耳朵,还有一条左右摆动的尾巴;有时候苏嫆会自己爬到床上,将水沨往床边牵引,冷不丁她就被撞得“呜”一下,这时候苏嫆就会笑着拍拍她的臀部或者用鞭子抽她。
“散步”结束,苏嫆将水沨扶好蹲下,然后缓缓按压着她的尿道口。
水沨的尿意在刺激下越来越强烈,而即将被迫放尿的事实也深入脑髓,使她微微颤动着。
尿管的阀门打开,清液不由自主地泉涌而出,速度之快将尿管震得微微抖动,整个身子也被放尿的酥麻感激得一震。
结束后,苏嫆交代几句,就出房将污物扔掉,留下水沨跟一根按摩棒战斗着。
这时候,太阳也刚刚起床,冬日的日头总是有些懒。
阳光斜斜地射入窗子,照在一具美丽的胴体上,白皙的肌肤像是冬雪初霁,长发像是一条黑色的河流在床上流淌,修长的腿微曲着,白嫩的秀足半隐在被中。
霍兰音悠悠醒来,抬头看去,阳光已经照到自己身上,粉色的乳晕在光照下有些发亮。
她坐起身来,却无法伸个懒腰,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把双肩尽量向后展了展,好在只有手腕处用丝巾简单捆扎了一下,并不是太费力;她的脖子上用绳子做成项圈绑着,长长的绳子连在挂窗帘的横杠上,不妨碍她移动,却妨碍她出门;嘴里还堵着一条淡黄色绒内裤,一条裤袜勒住她的嘴。
霍兰音站起身,走到杜繁军床前,缓缓顶开他的被子,然后趴下,一对乳房在他大腿上慢慢滑动,时不时地左右摆动一下,像是用乳房拍打他的肉棒。
很自然的,肉棒挺了起来。
由于失去了双手和嘴,她只能继续甩动乳房,但她的乳房并不宏伟,只能说“初具规模”,正是盈盈一握的样子,所以很难带来什么快感。
被乳房唤醒的杜繁军很快就不耐烦了,翻身坐起,将霍兰音上身按在床上,掰开双腿就把肉棒狠狠插入。
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心理准备,霍兰音只感觉下体一阵痛感,她“呜”了一声,就随着杜繁军的挺动前后晃了起来。
杜繁军俯下身,伸舌在霍兰音光滑细嫩的背部游走,双手把她扶着向后移动几步,双乳从床上滚落,握在杜繁军手里。
狠狠抽插了数下,杜繁军缓下速度,变成缓抽深插式,手上的力度则变大,留下一片红色条形印记,牙齿咬啮着她背部的肌肤,温软的乳房、光滑的背脊、无助的轻吟都让他十分亢奋,更重要的,两人的交接处开始有了润滑。
他继续缓缓深插着,放开她的双乳,握住霍兰音娇小的双手,将它们轻轻展开,让温柔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肚皮,然后将床头的一面镜子支到霍兰音面前,镜子里是一张美丽动人的脸,被勒住了嘴,眉头微微皱着,眼里满是无奈,却使这张脸更加楚楚可人。
随后,杜繁军的手又握住了一只娇巧富有弹性的乳房,而另一只手伸向胯间,她张开的腿暴露着那条肉缝,更因一条粗大阳具的无情插入而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手熟练地拨开阴蒂的包皮,开始在充血凸起的豆子上搓弄。
霍兰音的眉头皱得更紧,藏在丝袜下的呻吟声逐渐加大。
突然,身体中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只处在敏感地带的手也加了力道,身后的腰腹更猛烈地撞击臀部与大腿,臀肉像波浪一般涌动,穴口更因紧咬肉茎而翻进翻出,她从仅剩丝微的眼角中看到镜中扭曲却依然美丽的脸庞忽远忽近、忽远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