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梦中情人?”
“呃?我有说吗?我明明说的是梦怡英雄好不好,你别听岔了!”
“就当我听岔了吧……其实那些杀手也都是酷酷的样子。”
“那叫装逼好吧!”
除了胡泓这边对“梦怡英雄”不依不挠之外,另外还有四个人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这个人既然跟我们有同样的目标,那为什么每次都在暗里行动,不通知我们警方呢?”
“你有见过蝙蝠侠、蜘蛛侠、青蜂侠、闪电侠等等侠在打击罪犯前先通知警方的吗?”李沾像是看白痴一般的看了方翰宇一眼。
“你所说的这些侠都在我们警方的抓捕名单之列。”
季彤懒洋洋地说,“他们虽然打击罪犯,却不是以法律的程式走,很显然,这容易造成他人的困扰。”
“那季队是说,我们要去抓梦怡英雄了?”方翰宇问。
“当然,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呃?”方翰宇目测了一下自己的粗壮程度,“医药费上头报销不?”
“看你那怂样儿!”
秦颛笑笑,“这个梦怡英雄啊,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即便现在是友方,将来利益不同也可能变成敌方。所以最主要的是要查明她的身份,然后让她协助警方破案,而不是擅自进行人身攻击。”
“嘛,查明身份就交给我和李沾了。”季彤说道,“说服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强硬嘛。”
“废话,那一堆人到现在还没一个能坐的,让我去接触她?”季彤拼命摇着头。
“那……”秦颛刚转身要对方翰宇说话,就见他转身背对自己挪到季彤身后,“靠,不是吧!”
“咳咳,既然大家决定一起行动,那就先来讨论怎么查出『梦怡英雄』的真实身份吧。”
季彤一脸坏笑地望着被孤立后不得不投靠季彤小组的秦颛。
“首先是她的消息来源。”
李沾说道,“查出梦怡夜总会并不难,毕竟是个大目标,对飞鹰帮稍有了解的都知道这儿;最主要是她怎么查到丰彦山的。丰彦山虽然并不偏僻,也常有旅人,但飞鹰帮敢把人关在这儿,就说明他们已经做好充分准备,绝不会被轻易发现。而她到丰彦山前一天,正好是苏嫆和另一个女子消失的时候。”
“其次是动机。”
秦颛接着说,“从她前往丰彦山来看,有可能是去救人的。但有几个疑点:第一、在梦怡的时候,她动手的地点是在前厅,而关押人的地点是在地下室,而且我们知道,地下室里已经没人了。那么,作为一个身手了得的高手来说,她应该是先谨慎地潜入地下室查看情况,而不是与别人斗殴暴露自己。第二、在丰彦山,她这次甚至在院中就动手了,我们在询问地下室里被绑架的女性时已经证实,她并没有进入地下室,也就是说,她是听上面的人说人关在这儿,而没有亲自验证就离开了。第三、如果她是去救人的,除非是警方,否则一定会有具体的目标,然而她甚至连地下室都没进,更不要说7个受害者一个不少。因此,她极有可能是与飞鹰帮有什么瓜葛,救人只是举手一劳。”
“最后是痕迹。”
季彤说,“两次供词都描述是个女性,虽然相貌的描述有所出入,但主观性比较大,从伤痕看,确实为同一人。在梦怡时,有伤者和证人提到另一名女性出手,也就说她并不是一个人,很可能其消息来源与之有关。丰彦山的那些伤患都有提到她是驾车来的,那辆车在医院的监控中没有发现,但附近有居民称见过类似车辆前一晚停在医院前。还有,呵,有一个叫钟堂的人声称自己是8起绑架案的指使者,但对于魏蕾的死因却答不上来,显然是为刘承英脱罪,不值一哂。”
“啊,说到这儿,季队,我记得你好像说过魏蕾是死在女人的手里吧?”李沾突然说道。
“嗯,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李沾将两份笔录交给季彤,秦颛、方翰宇也凑了过来。
“哦?姓赵的女人?”季彤眼前一亮。
“跟钟堂很亲密,而钟堂肯为刘承英顶罪,肯定很受重用,他又负责看管被绑架的女人,所以……”秦颛沉吟片刻,“小方,你再去审一遍那个钟堂,再弄清楚他的地位究竟到哪儿。”
“明白!”
“现在还有一个人要查。”三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啊、啊、啊……啊咕……好哥哥、好、好舒服啊……啊、哈、我、我快不行……啊啊啊……要、要来了……啊……”声声句句淫声浪语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很享受地仰面躺着,双腿微曲,腰小幅但快速地上下抽动着,而他身上,具体是那根肉棒上,水沨正双手后缚地骑跨着,双膝虽然固定在两边,但她依然将全身力量用在大腿上,让整个上身配合男人的抽动快速弹起、落下,淫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啪叽啪叽”的水声像是永远不会结束一般。
“难怪叫水沨哈!”男人吐着粗气,“这么多水!”
“哈、哈、是啊……啊啊、唔咿、哈、好、多呢……啊……好哥哥、我还要更多、呃……啊……”水沨快速地起落,长发上下飞舞,发丝每一次落到裸着的肩背时,就像是用鞭子温柔地拍打一般;而胸前那被十颗跳蛋爱抚、同时又随着她的起落而在纱巾的小孔间快速摩擦的美乳更是欢快地跳着旋转芭蕾;她舒畅地仰起脸,蒙着的双眼给了她广阔的想像空间,胸前的跳蛋好像都有了生命,又像是许多人正在玩弄双乳,任由下身的液体潮水一般地奔流、肌肉一阵又一阵地挛缩,仿佛失去了上下的摩擦就会失去生命一般,近乎机械一般地运动着。
除了强烈的快感已然一无所觉的水沨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啊啊啊……又、又要来、啊、要来了、啊……啊、好哥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咿呀啊啊……”
背,剧烈地起伏,水沨贪求着已是五味杂陈的空气,燥热的气息尚未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