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洛斯便多问了一句。
问他渴不渴,告诉他茶在他右手边。
“好。谢谢。”
乌列尔闻声举起杯耳抿了一口。
爱洛斯根本没看出杯里的水有什么变化,连药草的叶片都还漂浮在原位,而且乌列尔的动作精准,好像早就知道它在那里。
爱洛斯心底忽然萌生出一种感觉,乌列尔好像根本没有喝掉里面的水,只是完成了什么任务。
看来自己多此一举了?
原来他知道,只是不渴吗。
爱洛斯想着,说了出来:
“我只是提醒,你可以不喝的……”
“这次不端起来,您还会再提醒我么?”
乌列尔没有迟疑,与早晨时一样,冷静地问。
“我?”爱洛斯被他问住了,似乎从早晨开始,乌列尔就不太对劲。
“也不会再提醒我很多次了。我想尽量多一点。”
乌列尔又喝了一口,才放下茶杯。
爱洛斯没细听他讲什么,注意力都在那杯子上。
总觉得那多出来的一口像是挑衅。
“乌列尔,你可以直说你想要的。就像卡斯比安一样坦诚。”
卡斯比安正起身,他趁机尝试去给秋千重新雕刻一下。
但奥尔加尚坐在他们中间,爱洛斯不想让她感到奇怪,语气尽量显得调侃。
他以为乌列尔会继续辩驳,或者说他没什么好说的。
但乌列尔想了想。
“好,殿下你冷吗?”乌列尔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爱洛斯迷惑地顿住,面前的壁炉烧得很旺,“在这么暖和的地方,怎么会冷。”
“那殿下你饿了吗?”
“不。”
“殿下的手还疼不疼?”乌列尔继续问。
爱洛斯不知道乌列尔怎么想起这件事情。
记得昨天夜里,乌列尔问过一次。
爱洛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被莫名关心了一下,心情缓和了一些,摇头说:“还好,已经不疼了。你呢?”
“我的手没受伤。”
爱洛斯一愣。
乌列尔问了自己正想知道的,乌列尔关心的很简单,他永远关心他是否伤重,是否过得不好。却不回答爱洛斯想知道的了。
“噗……”奥尔加笑了出来。
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起初坐在两人中间时,正襟危坐的紧张。
见爱洛斯望过来,她连忙道:“殿下和大人,好像刚相识的我和卡斯比安啊。你们在吵架吗?”
自己和乌列尔,与他们相似,吵架?
真的吗?
他们可是一对恋人啊。
乌列尔却先于他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