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周围的“银色绸带”数量变得稀少起来,邬少乾就会带着自家侄子到处遛一遛。
包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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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靠在战船的栏杆前,看得心花怒放。
他就知道,只要“鱼饵”还是齐全的,空冥砂也能源源不断!
要不是身旁还有两个不太熟的小辈,钟采现在都得用比邬东啸更大的嗓门叫嚷了!
薅空它们!
无形中,邬少乾凭借着与钟采绝佳的默契,仿佛在这一刻也听到了钟采的“呐喊”似的——哪怕这“呐喊”只存在于钟采的内心和脸上——他加快了手头办事的效率。
摘取空冥砂的速度更快了!
自然,邬东啸也被他“舞动”得更加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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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那对叔侄俩动作挺多的,但前后也就不到半个时辰,众多的裂口里,就再也吐不出一根光带来了。
邬少乾拎着邬东啸,又是一个闪身,回到了战船上。
钟采喜滋滋地迎了过来,欢乐地开口:“老邬!辛苦啦!”
邬少乾当即一扬手,就将邬东啸随便一丢。
同时,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张开双臂将钟采搂了搂。
钟采喜笑颜开。
邬少乾将腰间的芥子袋递了过去。
钟采马上打开封口,就往里面看去,情绪很高。
“哇!我刚就知道很多,但居然这么多啊!”
“简直数不清楚!不行!我非得仔细数一遍不可!”
“哇哇!该不会我数错了吧?这可足足有三百六十粒啊!”
邬少乾听他碎碎念,眼神越发柔和起来。
另一边,宣秉默然抽了抽嘴角,又晃动身形,出现在了某个方向的尽头,抬起手掌挡住邬东啸的去势,让他这位师弟没有再“连滚带爬”一次。
巫婵和丰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