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银狼并非没有后手,男人斩断的少女身躯与他手中的光刃臂铠在下一秒就化作了离散的光点,显然这只是个临时构建的分身。
下一秒,男人所在的空间被字面意义上消除了,连同他身旁的床铺与地毯一起被整齐的切断消失,空气迅速填补了这处空洞,但男人的身影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银狼本体的身后。
这个程度的超然存在,已经无法用敏捷来解释了,哪怕是未卜先知理应也不可能躲开这毫无征兆的空间编辑。
“有趣。”
他只是如此简单评价。
男人与少女的交锋紧接着再度开始,但攻守易势,这次换成了银狼去防御男人的攻势,他的动作看起来非常随意,却在迅猛灵活的同时有无比可怕的力量,如果强行试图招架他的拳脚,恐怕先碎掉的会是银狼的手腕。
但银狼并非孤身一人,在她与男人周旋的一招半式的同时,两个一模一样的分身便从另一方向发起了攻击,围绕着男人不停变换位置闪现折跃并伺机将凌厉的劈砍与射击倾斜在男人身上,而男人在银狼的轮番攻势中迂回躲闪,单手背在身后,单手挥舞着不知何处来的球棒,仿佛在捏着一根教尺指点着黑板上的词句一样不断地与银狼的本体擦身而过,而少女的闪现躲避看似游刃有余,实则每一次折跃都距离男人的攻击近了几分。
在银狼出手被挡下的下一瞬间,分身之一抄进了男人侧路,但这具无比敏捷的萝莉身体却被他轻而易举的伸出手臂按住了后脑,手腕一翻便将之重重的叩在墙上,霎时间面门破碎,双眸爆裂,鲜血横流,转眼在下一次过招后被男人的肘击掠过了血肉模糊的额前,轰碎了半截颅腔,随即爆碎为爆裂四散的大量光点,痛痛快快的洒了银狼本体一脸一身。
不过几个回合,不到十秒钟,所有分身已被挨个斩杀,眼前只剩下了被刻意留下的银狼自己。
从男人的表情来看,银狼的挣扎勉强能让他满意,眼前的小崽子已经了强弩之末,装甲臂铠已经伤痕累累,巨大的力道令她每一次调动算力进行招架都要竭尽全力,恐怖的攻势几乎要压爆她的呼吸,体能的巨大消耗与巨大力量的一次次的冲击,最终令她精疲力尽,在男人面前显现了疲态。
“勉强及格。”
下一个瞬间,男人的动作快的几乎看不清,只有寒芒一闪便如同手术刀一样精准的切断了银狼左侧膝弯的筋腱,一股鲜血飚射出来,而抽回的球棍则轻描淡写的“斩断”了银狼的右侧大腿,整齐的断面好似打磨过一样温润光环,纹理清晰,下一秒才是喷溅的鲜血与参差收缩的筋肉破坏了这完美的图案。
“嘶……你这家伙……是在耍我吗?”
银狼已经不想思考为什么开拓者的球棒在他手中能够堪称荒谬的打出如此锋利的斩击,有悖常理的事情她在这一分钟里已经见过了不知多少次。
剧烈的痛楚让银狼几乎无法站稳,她不得不分出部分算力去重新构建失去的肢体,但眼前的男人却并不着急向前。
他放手让银狼重建复原自己,等待她的下一步进攻。
不一会儿,银狼就如他所愿在一次看似完美的机会中全速向自己劈斩过来,在紧张与恐慌之外男人能从她的剑刃上感受到这一击中原本的娴熟与自信,作为一段曼妙连击的收尾,这显然是她最喜欢的一招终结技,大概许多对手都败在了这一凶狠大胆的追击上,但此时此刻的她为了接近自己而露出了过多令他难以满意的破绽。
醉翁之意不在酒,银狼破釜沉舟的一击实际的目标被绑起来的穹,将他通过以太编辑折跃去安全的地方。
下一个瞬间,她的视野天旋地转,天花板与血红的地面快速交替,在挥出这一刀前她的螓首就横飞当场,失控的躯体在颤抖与不解中失禁高潮,淫水热腾腾的喷了一地,胴体的本能还试图触碰自己的头颅,却只能摸到空空如也,鲜血迸射的温热一片,飞溅到男人的衬衫上,浓烈的气味令银狼残存的意识感到强烈的不安与失控感,她至多还能再维系十多分钟的意识,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角落中只剩下了一团绳索与镣铐。
银狼的无头身子跪倒在了地上,全宇宙最天才的黑客少女现在沦为了一具颤抖的残躯,而自始至终,男人的的脸就像是多汁的面具一样没有流露出半点多余的情绪,仍旧是冷漠的微笑着,在一片狼藉中审视着银狼的螓首,看着她疼的次牙咧嘴却洋洋得意的表情。
“很大胆的牺牲,但你以为这样就算赢了我?”
她的螓首被提溜起来,与悠然微笑的青年四目相对,眼中满是不屑与恼怒。
虽然赢得不太漂亮,但搭上自己和流萤让穹能活下去,并不算是一桩亏本买卖。
只不过令银狼始料未及的是,在一阵视线恍惚过后,自己的眼前却已不是昏暗苦涩的套房,而是……明亮宽敞的酒店大厅……白日梦酒店迎接客人的第一道招牌,在前卫简洁的建筑架构中融入复古格调的装饰,用大量的绿化,整洁的铺就,奢华的服务,以及抬头可见的数百层螺旋回廊给予顾客迎面而来的震撼。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宽阔大厅中无比的静谧,聚集前台的大量旅客与侍者像是被冻结在了时间中如同一座一座蜡像,咖啡杯冒出的热气就此定格,不慎掉落的宣传单凝滞空中……诡谲的静谧,银狼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与呼吸。
心跳,与呼吸?自己明明已经被斩首了才对……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重新与胴体团聚,可紧接着便是无比激烈的触电高潮席卷了自己的残躯。
纵使眼前的恐怖景象令她脊背发寒,但虚弱至极同时被汹涌的荡欲撕扯着思绪的银狼不要说认真思考,就连说话的能力也失去了,完全是一团倒在地上除了颤抖只有颤抖的烂肉,巨量的信息素催发出强烈的交媾欲望,以至于她好像完全不需要任何肉体奸淫,直接便从大脑中体验到了汹涌澎湃痛贯天灵的化学极乐,不知为何变得松松垮垮的萝莉雌穴根本一刻不停的在高潮颤抖,自西瓜肚一样的小腹内疯狂的喷吐着大量的汁液与浓精,以至于这些淫水已经稀释到了几乎没有什么味道的程度……
就好像,在静止的时间中被无数人连续不停的奸淫侵犯使用了七八个小时一样……
在静止不动的光景之中,男人有如王一般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审视着伏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的三人——穹看起来没能在男人的追击下挣扎太久,他的脸上身上都不太好看的挂了彩,脸色煞白,虚弱无比的躺在地板上有气出没气进,在他身旁则是浑身赤裸却完好无损的流萤,同样极其虚弱的呻吟着,浑身颤抖,好似刚才被凄厉腰斩的不是她,可流萤的模样同样是浑身精液香汗珠光淋漓,原本柔软细嫩的肉穴在超量刺激下已经失灵停摆,勉勉强强能够汇聚起眼神,眨巴着红肿的眼睛。
男人不紧不慢的起身,挺起了硕大的巨根敲打在了流萤的后背上,滚烫的阳具只是触碰了那么一瞬间,流萤修长柔软的身体就触电一样的弹了起来,口中呕哑嘲哳的呻吟怪叫,汗津津的肌肤在痉挛中泛起层层涟漪,猛然抬起臀部挺动颤抖,似是再度陷入了可怕的灌顶高潮,但雌穴却没有响应她本能的欲念,只是在松垮与水肿流淌滴落着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的淋漓,下一个瞬间便是坠入荆棘深渊一般的瘙痒酥麻,仿佛沁透了骨髓四肢,扎进了每一处神经,令她哀嚎着呻吟着,却无法以任何方式缓解这可怕的后劲,最后居然在猛然用力的憋气鼓腹中,咕嘟一声将自己西瓜大小的涨水子宫整个吐了出来。
“成为我的性奴隶吧,否则你们就永远见不到他了。”
男人的命令如此的轻描淡写。
“啧……噶啊啊啊啊啊啊!!!!”
银狼在恐惧中服从了命令,刚才迟了一秒的结果便是不知何处来的钢笔从自己的断腿上扎下一个血窟窿,极度的恐惧令她失禁当场,一边努力的在颤抖中爬行试图逃离,一边嘴角流出鲜血,她看到通道的拐角同样积满了鲜血,甚至已经流淌到了自己眼前。
她抬起头,绝望的试图找到任何转机痕迹,但她看到的却是同样被静滞在空气中,被分尸成块的刃……
穹的眼神中充斥着疑惑与不解,却似乎并未对自己的境地有所意外,他的视线与银狼的眼眸交汇时呈现了不甘、懊悔,麻木与淡漠。
已经处于精神崩溃边缘的银狼无言以对,说不出一句话。
在银狼内心产生屈从的下一个瞬间,她和流萤回到了昏暗却又温暖的豪华套房,回到了欢爱交媾的姿态,回到了流萤羞红着脸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脖颈的那一刻……恍惚,呆滞,无所适从,万念俱灰,银狼甚至有那么点羡慕流萤,至少被掐着脖子肏到窒息失去意识的她,不需要像自己一样,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根本没法反抗的可怕存在奸淫自己,像是提溜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布娃娃飞机杯一样,拗着自己的小脸死死的往枕头里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