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丛脑袋一下子支棱起来:“私奔游乐场!”
“啊——!”
“哥哥,我还要再坐一遍!”
陆放把人雨衣帽子从头上摘下来,拿毛巾给人擦打湿的头发,水还没擦完,又被人扯着从出口绕到入口,去玩第三遍激流勇进。
“好了,这个不玩了,玩点别的?再玩下去湿透了,小心感冒。”
叶知丛第三次从激流勇进上下来,连裤脚都在滴水,陆放把人放在椅子上,又弯下腰握着人脚踝,将多余的水份沾干。
叶知丛仰着头,又指着游乐场里最高的建筑物,“那我们去玩那个!”
陆放看了一眼摩天轮,低笑着说好。
行至最高点,傍晚的暖风吹过。
叶知丛双臂撑着座椅,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额前碎发被吹开,露出光洁额头和雪白耳梢。
他弯着眉眼看地平面上的人和建筑越来越小,看远处来往车辆像一只只蚂蚁在不知疲累地奔波,看这座城市望不到头的边界,看了一会儿,又转头去看陆放。
陆放抬眼看他,目光沉静,对上那双笑意盈盈地眸,唇角也不自觉弯起弧度,“谈恋爱好玩吗。”
“好玩的!”叶知丛咧开嘴笑出一排小白牙,“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不离婚到底要怎么谈恋爱呀?”
陆放轻眯了下眼。
是夜。
陆放将人抵在墙上,指腹摩挲着破了口的唇角,垂着眉眼沉声问人:“怎么弄的?”
叶知丛:“?”
这不是你在摩天轮上亲的吗?
“我才不在家一天,就敢出去找野男人了是吧?”
“??”
不是……
等等。
还能这样没事找事呢?
“不乖,该罚。”
“???”
叶知丛哆嗦着长睫睁开眼,直到脖颈上被覆上了一条丝绒质感的项链,那长度似乎是卡着他的维度所制而成,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陆放又把手套戴上了。
他拨弄着喉结下方项链上缀着的金属铃铛,视线垂落,沉声道:趴好。
……
叶知丛抬得高高的。
……
叶知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不离婚也真的是可以谈恋爱的。
他白天有男朋友陪,晚上有老公睡。
虽然但是……
“男朋友不可以做。”
叶知丛吚吚呜呜扑过来,挂在人身上眼巴巴地看人,“不给做你摸我干什么!”
陆放挑了下眉梢,“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