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笑着。
“着急做什么?”
他看向门外。
“还不是时候。”
…
“查到了?”
“是,卑职已经查到了,人已经撤离了那里,眼下,卑职正派人盯着。”
“奇怪……”
直郡王微微皱眉,他正在擦拭手中的长剑,原本是打算平复心情的,可是越擦,这心里越是好奇。
他喃喃着说道:“太子,到底想做什么?”
“卑职不知,不过,那处据点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如今瞧不出半点问题。”
直郡王:“太子这几年,手底下倒是有不少人。”他挑眉,许是几次监国,早就让允礽手中的权势愈发壮大。
连这扬州,都有着他的人马。
不过,他的人都能窥探到太子的行踪,也就说明这一次动手,太子是故意不加掩饰的。
“阿德,你说,为何太子这一次行事,瞧着稀奇古怪?”直郡王好奇地说道,“甭管是之前在茶楼,还是这一次,总透着一种……”
说不好,可是非常莫名的感觉。
阿德毕恭毕敬地说道:“王爷,奴才就这么一点心思,怎么可能猜得出来太子殿下在想什么?”
“你猜猜看。”
阿德苦恼地皱着脸,开始冥思苦想,“……许是,太子殿下,其实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废话。”
直郡王面无表情地打断了阿德的话,“他要是没个章程,现在就不会贸贸然动手。”
阿德被直郡王盯着,实在是没办法,抓耳挠腮想了想,“那,太子殿下,或许是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叫他们知道个厉害?”
“这是不错,可是,这难道不怕打草惊蛇吗?”
“……”
“说什么呢?说大声些。”直郡王听着阿德嘀嘀咕咕,便将手里的果子砸向他。
阿德:“王爷,之前你们烧了茶楼,不已经是打草惊蛇吗?”
直郡王:“那可没查出来是谁做的。”
他和太子果然是兄弟,说起这话也是理直气壮,“那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阿德:“……”
直郡王:“茶楼虽然被烧,可是也牵扯出了五石散的事情。现在整个扬州因为这个事,正战战兢兢,生怕阿玛降罪。”这其实也不失为一种法子。
现在所有人的注意都在五石散上,不然,扬州知府不会如丧考妣地来寻康煦帝。
“那,烧了茶楼是对的,可是,去掏了据点的原因,又是为何呢?”阿德忍不住说道。
直郡王没忍住,一颗暴栗狠狠地砸了阿德的脑门。
“爷问你,你反倒来问爷了?”
阿德揉着自己的额头,有些委屈地继续说,“可是爷,奴才是真的想不出来了。总不能,太子殿下是故意这么做的吧?”
“他当然是故意的,可这么做是为何呢?”
直郡王微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