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了!
我妈又回到了赵小驴的房间!
原来,她刚刚走得干脆利落是急着去放拖把,然后拿手机。现在拿着手机回来的步伐也是“干脆利落”的。或者该说,是心急火燎的。
她急着拿手机回来是要干什么?我同样心急如焚,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只见我妈缓缓脱了鞋,爬上了赵小驴的床。动作蹑手蹑脚的,像是怕惊醒了赵小驴似的。
随后,她来到了赵小驴的胯下,匍匐在他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先是伸出手碰了碰赵小驴的大鸡巴,又快速弹回,像是被那惊人的温度给烫了手。
烫了手,哈哈气,然后兴奋地一把将其握住,掏出手机,竟是对那硕大无朋的巨根拍起了照来。
横着拍,竖着拍,侧着拍。调聚焦,调广角,调比例。怎么拍显得大,显得长,显得粗就怎么来。
这还不够,她还要自拍留念!?
她竟把熟媚的玉颊贴在赵小驴竖起朝天的大鸡巴旁边,让那笔直硕长到比她的脑袋还要长出一截的棒身和她娇小精致的头脸形成体积的对比;竟把前臂贴到赵小驴的大鸡巴旁边,用手臂来丈量那一样的长度和围度,衬托黑与白的肤色;竟撅起粉唇,假装亲吻赵小驴的大鸡巴;竟张开檀口,假装吞噬赵小驴的大鸡巴与肥卵蛋。
一张又一张,张张扎我心。
最终,像是下定了突破的决心。她缓缓张开朱唇,扩大玉口,蓄了一嘴的唾液做润滑,费力地含住了赵小驴圆硕脏臭的紫红大龟头。
然后,举起手机,将自己檀口小嘴吞下大黑屌的模样拍进了镜头里。
我看得目瞪口呆,头皮发麻。
痴母,这女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淫贱的痴母!
我温柔慈爱、端庄贵气的妈妈怎会是这副模样?一定是某个不知哪来的艳鬼上了她的身,给她换了骨,画了皮:
美人颜,隔窗望。
红坛盒,贴封条。
铜镜前,红床上。
洒热肠,嚼心肝。
夜半新妇卸画皮,谁知屋中青面鬼。
敢问郎君何处在?
入忘川,过奈何。
家中白头悲戚戚。
彼岸为佐。
今生饮下孟婆汤,来世不遇粉骷髅。
我的视线逐渐模糊了,已认不得我妈的模样。
只见镜头中,我妈初尝赵小驴的大龟头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应该是被那股浓郁的雄臭给熏的。
我希望她赶紧把赵小驴的龟头给吐出来。
没成想,嗦了两口之后,她缩紧的蛾眉居然缓缓舒展,鼻翼也紧跟着耸动了两下。
竟是在深深地吸气,想要将那股浓郁的雄性味道给抽进鼻腔里,显然,她已对这股味道渐渐上了瘾。
管他天,管他地。在初尝了几口之后,我妈便彻底放开胆子,含着赵小驴的大龟头前前后后地吞吐了起来。
那颗龟头是那么的大,都快赶上少女的拳头大小了。
而她的嘴巴在其面前又显得是那么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