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裤袜还紧紧地贴合着双腿,鸡鸡不安分地跳动着,后庭莫名地有些灼热,然后瘙痒从深处蔓延上来。
不行……就这样回家的话…理树害怕自己偷穿丝袜的秘密被父母发现,阴阳师名门的长男做出如此行径,被父亲知道的话,会大发雷霆吧?
逐出家门也是可能的。
他忽然对阴阳世家的姓氏产生了一丝厌恶。
丝袜包裹下体的欢愉让他根本不曾考虑脱下,心怀被家人发现丑态的恐惧,理树最终踏入了法度森严的仓桥家大门。
“老师,那个地方让我有些害怕。”仓田凌子本能地对仓桥家的宅邸很是抗拒,传承千百年的阴阳世家,法力低微的小妖仅仅是踏过门槛,就好像有柄刀指着自己的眉头,不得再进一步。
“好孩子,再忍一忍。”礼奈把手伸到仓田的裙底,抚摸着她新生的后庭,那里就好像粉嫩的小嘴般敏感,伴随着仓田湿热的喘息一张一合。
“啊,老师…”仓田拼命地扭动白皙的屁股,想要把老师宛如纤葱的手指吞没进去。
后庭开合地更剧烈了,礼奈却把手指抽了回来,“乖,忍着点,做得好的话就给你奖励哦。”礼奈把粘上爱液的手指塞到凌子口中,凌子听话地含住指头,舔干净后期盼地说道:“是,老师。”
悬挂于走廊的招魂幡一路铺排,惴惴不安的理树行走在中央,清晰地听得到脚步在地板上起落。
这些描绘着画卷和经文的招魂幡足有上百个之多,每一个都象征着一只为祸人间的妖魔毙命刀下,其中不乏美艳的魅魔。
仓桥家的先祖斩杀妖魔后,为了消弭他们的怨恨,把妖魔的魂魄封印在招魂幡中,时日一久,便灰飞烟灭了。
换言之,这里是仓桥家妖气最重的地方。
后庭温热的感觉又传来了,理树隔着裤子摩挲大腿根。
丝袜服帖地包裹着那双妖艳的美腿,理树内心蓦地燃起无法抑制的渴望。
他想把丑陋的裤子脱去,让双足纤毫毕现地展露在这个群魔环肆的地方。
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他终于压抑不住,用力扯下裤腰。
鸡鸡一下子跳了出来,与其他男人成熟黝黑,好似狰狞巨兽一样的阳具不同,理树的几把显得白嫩而青涩,用丝袜套包裹着,还绑着可爱的蝴蝶结。
好像艺妓全身和服盛装裹得严严实实,唯独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理树并拢双腿相互摩擦,指甲刮过龟头的敏感点。
他面红耳赤地玩弄着鸡巴,热流涌上尿道,肉棒滚烫,口中发出的不是男子低沉的喘息,而是少女羞人的娇吟。
理树逐渐支撑不住双腿,瘫软在地,诱人的黑丝腿分开,好像上岸的八爪鱼扭动纠缠着。
“啊,老师,我感觉……感觉好奇怪。”迷乱的理树梦呓般呼唤着老师,他的肉棒干涸了,虽然处在射精的边缘,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理树,理树……”恍惚中,老师好像就在面前。他不由得满面痴笑。
“理树,是偷了我的丝袜吧?”老师嘴上说得严厉,脸上却绽开了妩媚的笑容,伸手攀上学生的鸡鸡。
“理树,穿上丝袜和老师一样骚呢。这里,已经受不了对吧?”她冰凉的手指在龟头上画圈,肉棒反复抽搐,却只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因为,理树是女孩子呢。女孩子怎么可以用前面呢?”礼奈分开理树的双腿,暴露出娇嫩的菊眼,裤袜裆部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漂亮哦,理树,这里,”她隔着丝袜顶了一下理树的后庭,肉穴骤然受到了刺激,开始剧烈吞吐起来,“好好满足自己吧~”老师的声音逐渐模糊了。
理树贪婪地嗅着礼奈残余的味道,心中只剩一个淫秽的念头:
我是女孩子,我要插我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