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渔大笑起来,笑声朦朦胧胧又分外清晰。
梁洄围好围巾也走进雪地里。
白渔像只企鹅深一脚浅一脚地左摇右晃地朝他走来,重重地扑进他怀里,他外套的扣子没系,为了让白渔埋脸。白渔晃着脑袋把雪花抖落,在他胸口一趴,讲:“今年,可以玩雪了,对吧?”
“并没有感觉你达到了我的标准。”梁洄低头吻了吻白渔的发顶。
白渔像蘑菇一样叹气。
蘑菇在家有时会叹气,梁洄查了资料,告诉紧张的白渔这是因为蘑菇感到很放松,很幸福,白渔却学会用此来表达他的不开心。
“但是允许你堆一个雪人。”梁洄又讲。
“好耶!”白渔耷拉的脑袋又立起来。
白渔现在已经不那么容易生病,也很听话,穿得很厚很笨拙,梁洄牵他回去,说要等雪停了才能堆,他就窝在客厅,吃完了早餐和猫一起玩,雪停了还要和猫说拜拜,转身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跑。
在堆雪人这方面他明显比梁洄要优秀,弯着腰不停绕着雪堆转着圈,认认真真地堆了一个肚子圆圆的雪人,又捏了很多个小雪球往雪人身上一个个黏好,可爱的雪人变得有些怪。
梁洄却很快猜出白渔是什么意思,那些小雪球就是河豚身上的刺。
白渔看着雪人自己都笑了,梁洄也跟着笑,俯身拉过他冻红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放,被冻得缩了下,问:“这次堆的是我?要拍照吗?”
“要!”
梁洄用雪捏了个不怎么像鱼的鱼,按到雪人的胸口上,举起手机给白渔和雪人拍照。
“要打印出来给乐乐寄过去!”
“好。”
梁洄牵着白渔往屋里走,白渔拽拽帽子,佯装不经意地说道:“如果你允许我堆两个,我还能在旁边堆一个我呢。”
梁洄不加思考就冷酷地拒绝:“不允许。”
后来却趁白渔在房间睡午觉的时候一个人跑去院子里,在那个雪人旁边堆了一个小雪人,比上次堆得要好看,也让阿姨帮他和雪人拍了照。
寄往几千公里以外的照片承载着份量厚重的思念,到了何乐手里,照片里白渔裹得像他见过的北极熊,胖乎乎毛茸茸,站在雪人旁边笑着比耶,很幸福的模样。
照片背面是白渔工整的字:“乐乐,好想你呀!今年我也很幸福!”
另一张照片是靠在一起的两个雪人,背面的字迹和白渔截然不同,却写着白渔会给出的祝福。
“希望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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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开心。**
这也是我和小鱼河豚一起送给大家的祝福,希望大家一定一定要开心。
终于拖拖拉拉地写完了这十个番外(怒其不争)开文前,在微博的小号说“又想写点无脑的东西了,那种不打大纲不存稿的无脑文”,于是就这么开始写了,没有大纲也没有多么完善的想法,只有我的一时脑热,所以很抱歉的是,饭它存在一些无法忽视的逻辑漏洞,我想要自圆其说但是做不到,实话说,其实我本来也很笨,那些打了大纲好好构建了故事框架的文,也不见得我的逻辑有多么完美。在写饭之前,真的只是想写一个让自己感到幸福,也让看的人能真正切实感到幸福的无脑甜文,一个过渡自己空白期的练手文,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喜欢,简直受宠若惊。那么,我并不是想要自圆其说,只是想替小鱼解释一句,他那些看起来天真幼稚的语言与行为,并非是因为他的智力缺陷,不是因为他生病了,就像我写的那句“他的天真是一种天赋”,仅此而已,他的天真,只是他的天赋。嗯所以希望不要把话说得太难听,他只是这样的性格,不是弱。智啊那样,嗯嗯。
虽然非常非常不舍,但还是要说再见了。我很幸福大家能在这本书里感受到幸福,顺便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饭签了广播剧,不久之后应该能和大家见面。
最后的最后,我前段时间看到一句话,很适合小鱼和河豚,也一并送给大家。
**小鱼小鱼快快游,四面八方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