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韵也是羞臊的不得了,红着脸将脸埋在一边,想自己堂堂的侯府女主人,守贞近二十年,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此后就在没有和其它男人有染,此时却为了自己的侄儿做出这等娼妓之事,实在是无奈之举,要想保住自己的贞操,又不能伤了家主的面子,就只能这样了。
于是沈清韵一咬牙,素手轻捋着阳物,手心被阳具的滚烫吓了一跳,却依然用拇指和食指中指握成小圈,上下的套动。
她的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心灵手巧,再加上她的手指极为滑腻,套弄的趋势是越来越顺滑,让明玉的阳具变得更加巨昂,粗、烫、硬手感俱全,竟然握在手心颇为顺手,颇为可爱。
沈清韵反手握着臀沟间的那物,就像握着剑柄一般,在手掌心里捋进滑出,渐渐颇为顺畅,原来是掌心里出了一层薄汗,所以更加的细腻润滑。
“怎么还不出来……”沈清韵暗暗叫苦,只得将棒身紧贴夹在股沟间,借着自己丰腴的臀肉又捋又磨的,就连臀瓣都磨的水声滋滋,她的股间被肉棒抵住,棒尖的接触点又麻又痒,股间的秘部液如泉涌,玉蛤往外吐着花浆,将棒身涂得晶莹湿亮。
而明玉压在她的背后,脸庞迷迷糊糊的凑近她的颈背,将脸埋在她的秀发间默不吭声,嗅闻着她的莹白雪肌散发的兰麝一样的香甜气味,竟然张嘴咬住她颈后的肚兜结带一扯,将她的肚兜松开。
沈清韵大惊,她的衣服虽然严实,可是架不住男人的决心,只见她背后的衣领一蹦,嚓的一声衣裙只背后裂开,露出她娇嫩的裸背,沈清韵惊魂未定,肚兜的另一条带子又被咬断,接着胸口一痛,肚兜被人扯出滑落。
此时沈清韵被人压在床榻上,上半身几乎赤裸,沈清韵的背部略微消瘦,但是骨感的恰到好处,曲线玲珑的竟然丝毫不亚于少女,当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太瘦,更显出胸前的双乳的肥硕,居然乳量极大,浑圆雪白,在胸前宛如倒扣的一对硕大玉碗,无论浑圆、还是弹性都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就在她的两团雪柔乳肉之间,是那条大红镶花边的绫罗肚兜,肚兜藏在她的乳沟之间,更显她的双乳淫媚勾人,可是明玉偏偏浑然不觉,而是将她的上身翻转过来,将他的大脸埋在沈清韵的乳沟之间,就像孩子扑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
沈清韵本来又羞又怒,突然间醒悟到这个孩子还是内心里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就连醉酒时都觉得母亲的怀抱里最安全,不由得一时间更是母性本能泛滥,顾不上身败名裂,也要让自己的孩子放出来,于是并拢双腿夹紧阳根,而明玉下腰一送,她便抬起棉花似的雪臀,让他不停的拔出插入,两人的私处你顶我磨,私处都磨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阳具没有插入,情况却和交媾无异,让两人的快美感骤然降临。
美妇的蜜缝外被阳具按住,被磨得充血红肿,本来一条细缝的蛤口渐渐的被肉棒挤开,两片玉唇不住的张合,噙含着棒身磨滑着……,不知何时她的檀口里吐出的声音,由惊恐、喘息到呜咽轻哼,最后变为酥美的呻吟,她的腿间一阵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经十分契合男人的动作了。
突然明玉气喘吁吁的,咬着她的胸前乳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沈清韵娇躯颤抖,雪臀忍不住的打摆子似的晃动,她的股间极软,美肉丰腴,再加上熟女的丰乳肥臀,股间更是滑软动人,竟然让明玉很快的达到高潮,阳物对准洞口,粗大的棒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尽数射在她的的充血的外阴附近。
沈清韵本来以为贞洁不保,眼角不由得倂出泪花,突然觉得指尖的巨物远离玉门,接着一股滚烫的玉浆狠狠的撞上玉户,一时间在她的指尖炸裂,弄得她有一种被射进去的错觉,那股强劲的喷射连绵不绝,勃挺的肉蒂被击打得产生难言的快感,像是有人用小指头弹击玉户,真是又痛又美,让人几乎美不胜收,接着娇躯颤抖,玉蛤里也吐出一股清浆,宛如失禁,蛤嘴张合之间,随着浓精击中阴唇之间的肿大阴核,竟然让久旷的美妇也攀上了高峰。
“啊啊啊……”
明玉射的她两腿之间一片黏糊,就连浓密的阴毛和充血的蜜唇上都是覆满浓浆,美妇狼藉的娇躯瘫软,而明玉在趴在她的身上闭目喘息,方才的一幕好像做梦一样,就连股间的快感也变得毫不真实。
就在两人沉浸在欢愉的余韵当中时,明玉竟然趴在沈清韵的大胸脯上呼呼大睡起来,一时间鼾声四起,倒让沈清韵此时少了很多尴尬,于是悄悄的推开身上的男人,慢慢的坐起身,白色的浓精射满了美妇的腿心,还有一些粘在床榻上,更多的是射在她的耻丘和乌亮的卷茸上,竟然有股说不出的凄艳爱怜。
美妇什么也没说,此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用素手掠过涨红的雪颜,将腰里挂着的肚兜扯出,胸口的一对玉乳下坠摇晃着,显得极瘦的玉人却拥有两颗饱满的玉球,酥红的乳蒂翘起,显得尖翘诱人。
她弯着腰,将自己玉户外的残精抹净,看着肚兜上的淫水花浆都变成的乳状小块,不由得暗暗吃惊,这么大的量如果真的射进去,若然有孕,那还不得翻了天,幸好他悬崖勒马,不然自己只有一死。
想到这里沈清韵不由得全身酥麻,花心一松,差点又要丢了,这才勉力将肚兜包成一团握在手心,贴着裸胸收入怀中。
转头看到明玉还在呼呼沉睡,也不敢叫醒他,而是悄悄的整理衣襟,穿回鞋袜,又回望了明玉一眼,那种楚楚可伶、似羞似怨的神情让人爱怜,然后低下头像做了贼一样悄悄的离开了明玉的卧室。
沈清韵一走明玉立刻清醒过来,他也不知该怎么去向婶娘解释了,但是这种事怎么说都是解释不清,越抹越黑,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糊涂,时间可以慢慢冲淡一切。
于是第二天明玉就宣布当日出发,于是部下们开始打包行李送上海船,侍女们忙着将在日月皇朝购买的特产也一并送上船,而明玉告别了家里人,也乘车前往下关码头,家里人只有沈傲君一人出来相送,而她的母亲沈清韵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出面,明玉只好将一封信交给沈傲君让她转交沈清韵,信里告诉婶娘自己把弟弟明石送到海船上出海历练的原因,叫她不要过于担心。
然后明玉乘车到了下关码头,这里一直停着几膄来自扶桑国的大海船,在这里明玉汇同扶桑国的使团,还有他这次招募的大量工匠、手艺人,还有一些士子们,都拖家带口的上了大船,同行的还有将成为明玉的骨干的原黑山营的老兵和家属,他们将在扶桑国为明玉组建新的亲兵黑山营。
还有一门门的新式火炮被装上了大船,一些工部的官员也随船去扶桑国,他们要检验火炮在海战中发挥的威力。
到码头送行的都是明玉好兄弟好朋友,还有一些师长们,其中黑山营的老营长薛怀礼和李信他们几个都来送别老兄弟们,其中还有明玉的身边侍女武藤幽兰,也躲在人群里悄悄的向明玉告别,此时她的心情是即不舍又有些兴奋。
明玉将后乐园和在金陵的情报网都交给她来负责,这是第一次让她独挡一面,还把后乐园里的女人,除了带走那对大黎王后婆媳和他自己的虾夷人侍妾外,其它的都留给了后乐园,这样就让后乐园可以照常运行,而对她也是极为信任,除了给她让她督查组织以外,其它的那几个留下的狐女和忍者们,都归她调遣,这让她有了一展才华的机会。
等大家都登船后,明玉下令杨帆启航,离开了他出生长大的故土金陵城,这次回京收获颇大,不但挖掘了不少人才,还顺带解决了财政问题,这样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开拓一番新天地了。
船队很快从大江上驶进了大海,向着扶桑国方向前进。这时明玉才清闲下来,有时间到船舱里,去看望一位特殊的客人。
这个客人就是明玉动用大摩天,在金陵城外绑架的道衍和尚,为了逮到他,明玉还动用了李信的车马行和漕帮的关系,这才将这个人“请”到了大船上。
但是明玉对这个人却没有伤害之意,反而对这个人很好奇,所以等大船驶进了大海,明玉就抽时间去看望了一下这个传说中的“黑衣妖僧。”
就在下层货仓的一间狭小的舱室里,明玉见到了这个奇怪的和尚,他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出家人,虽然穿着黑色的僧衣,可是举手投足倒像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
对于有才华的读书人,明玉一向是很欣赏,他自己也算出身国子监的士子,只是没有走科举而是投身军旅了。
所以明玉见到这个和尚,以读书人的方式行了见面礼:“小生明玉见过大师。”
这个和尚虽然身处险境,却泰然自若,一身的旧僧袍处理的干干净净,就连坐姿都是堂堂正正,随处可见读书人的风骨。
“不知施主费尽心思抓来贫僧却是所谓何事,贫僧自问没有得罪过施主吧。”道衍和尚首先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