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这是害羞了?”
听到景承泽调侃她的话,冉怜雪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一阵燥热。
她低着头不看景承泽,“是你这屋里烧的地龙太旺,把我的脸熏红了。”
冉怜雪退开景承泽,撒腿就开门往外面跑。
春和裹紧衣物在外面等了许久,冻得鼻涕都快流出来,见冉怜雪出来,又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地回去了,走之前还不忘对着庆五做了一个鬼脸。
回到东院主屋,冉怜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刚才在景承泽那里烛光晦暗,她都没发现手磨破了。
不是,景承泽的性器是什么金刚铁杵吗?
她将手藏进袖子里面,对着春和命令道:“我要沐浴。”
春和马上招呼着下人抬水进来,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冉怜雪就泡上了热水澡。
地上是她脱下凌乱丢在地上的衣裙,她忽然注意到赤红色的衣裙上,有一处奇怪的脏污。
冉怜雪伸长手臂去够,拿起来看了看,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又低头嗅了嗅,下一秒立刻将那衣裙丢得远远的。
景承泽给她擦了手指,没给她擦滴落在衣裙上的,那衣裙上,是他的精液。
由于冉怜雪从外面进到屋子的缘故,精液凝结成冰又划开,看着十分淫靡。
待到泡好澡后,春和进来给她更衣,瞧见地上的衣裳,伸手就要去捡。
冉怜雪呼吸一滞,忙叫她别捡。
春和怔了怔,“为何?奴婢捡起来给洗衣房的人洗洗。”
冉怜雪伸手挠了挠头,灵机一动,“我不喜欢这身衣服,你拿去烧了吧。”
春和更加不解了,这身衣裳是前几日才送来的,当时夫人试穿的时候很是高兴,一连高兴了好几天,怎么突然就不喜欢了?
她没把心里话说出口,拿着衣裳出去了。
等到晚上,冉怜雪快要就寝之时,春和又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冉怜雪皱着眉头看了看,喉头涌起一阵苦涩,“怎么又要喝?白天的时候不是才喝过吗?”
春和对汤药的事一问三不知,只说是将军求来的神医开出的方子,睡前也要喝,对治弱症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