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吃,但他不说……
他是一只矜持的水母。
牧时野非常識趣的把筷子递过去。
白摆矜持的接过来。
“这是怎么?”
好吃。
嘎吱嘎吱,吃一口,再吃一口。
于是牧时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老板送的一小份凉拌海蜇被白摆一口又一口的吃完。
牧时野张了张嘴,“你……”
“好吃吗?”牧时野委婉。
“好吃。”小份的海蜇吃完了,白摆也放下了筷子,他对人类热乎乎的饭菜不是很感兴趣,“就这个好吃。”
白摆伸手指指空了的打包盒。
因为是送的,所以凉拌海蜇的分量不是很多,只有其他菜的三分之一。
“凉凉的。”他喜欢。
所以“它叫什么?”白摆问牧时野,他下次还想吃。
牧时野:……
“……凉菜。”
白摆点点头。
他记住了。
吃完饭,牧时野把垃圾扔掉,看向钻回鱼缸里的白摆,“头还疼?”
“嗯。”白摆闷闷道。
“你过来,我给你揉揉。”
白摆屁颠屁颠的从浴缸里飘出来,落地化为人形,扑倒床上。
“哪里疼?”
“这里。”白摆枕着牧时野的大腿,附上牧时野的拉到自己的太阳穴附近,一直都是幼崽枕他的觸手睡覺,这还是白摆第一次枕着幼崽。
白摆往上蛄蛹蛄蛹,牧时野按的他很舒服。
觸手软巴巴的的摊满床面,蠕动,绞扭。
“别乱动。”牧时野把摸上腰间的觸手拍走。
白摆乖巧的换了根觸手摸,继续摸。
“怎么突然头疼?”
“不知道,”触手悄咪咪掀起牧时野的衣摆,“就是突然有另外一只水母跑进了我的脑子里,一直想让我去别的地方。”
“一会南,一会北,一会南北。”
“我都不知道是南北是谁。”
白摆碎碎念念。
白摆的描述让牧时野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说我是不是要长脑子了?”
他不会要成为第一只长脑子的水母吧?
白摆突然抓住牧时野按在太阳穴的手,强行压到自己的头顶,“你伸进去試試,我是不是里面长脑子了?”
牧时野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白摆会那么热衷于让他把手伸进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像是他的头,亦或者是他水母状态下的伞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