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层战衣贴合得天衣无缝,丝线钻进缝隙后如鱼入水,灵活地游走,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布料间滑动的微弱震颤。
“不……别跑!”我咬牙切齿,试图把手伸进夹层去抓。
那黑色尼龙薄如蝉翼,紧贴着我的皮肤,白色高叉布料则光泽耀眼,两层之间的空间窄得几乎不存在。
我的手指挤进去时,布料被撑得微微隆起,滑腻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可那丝线像是故意报复,猛地一缩一放,乳首被拉扯得变形,发情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我的指尖一抖,又让它溜走。
我喘着粗气,手指在夹层里摸索,每一次触碰都让战衣摩擦着我的皮肤,腋下和大腿内侧布料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身上。
每一次挣扎,那丝线都在夹层里游走,乳首和阴蒂被反复拉扯,如刀刃般切割着我的意志。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喘息声粗重而急促,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
就在我专注于与战衣和丝线的搏斗时,完全没注意到虚蚀妖已悄然逼近。
那庞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触手在空中挥舞,涎水滴落在地,发出滋滋的声响。
它咆哮着扑来,而我却毫无防备,双腿被巨臂拎起,整个人再次被高高吊起。
白色高跟靴在空中晃荡,靴子里积聚许久的温热液体终于顺着脚踝淌下,流过我的胸口和脸颊,滴落在地,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我试图伸手去捡光剑,可那缠在阴蒂上的丝线突然加速旋转,如钻头般钻入那肿胀的肉芽,我整个人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哈啊啊啊啊啊?……要输了……被杂鱼和陷阱彻底玩弄到去了?!”
一股热流再次从下腹喷涌而出,淫纹的操纵让我眼前发黑。
我的身体悬在半空,双腿被触手强行分开,战衣外层的高叉设计暴露了我被黑色内层包裹的下体,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像一条淫靡的小溪。
虚蚀妖的触手在我的腹部游走,粗糙的吸盘吮吸着我的皮肤,冰凉又黏腻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身体却在屈辱中一次次痉挛,拒绝听从我的意志。
“戏剧化的反转!”布里亚拍手笑道,“正义的女英雄,竟被区区杂鱼逼到如此境地。小姐,你的谢幕难道要以这样的姿态呈现吗?”他的嘲弄如鞭子般抽在我的心上,而我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光剑从我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熄灭了光芒。
我喘息着,银白双马尾垂在脸侧,沾满了汗水和灰尘,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泪水与不甘。
可那丝线的玩弄还在继续,阴蒂和乳首被折磨得肿胀不堪,每一下刺激都让我在战斗中彻底失神。
虚蚀妖用口器抓住我的双手,将我像展示猎物般悬在半空。
丝线的摩擦愈发剧烈,我的身体在屈辱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一次次痉挛。
我大口喘着气,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喊叫:“放开我!”声音在狭窄的小巷里回荡,却像被夜风撕碎的纸片,虚弱得毫无威慑力。
我悬在半空,双臂无力地下垂,银白双马尾无力地垂在脸侧,发梢沾着汗水和灰尘,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
我喘着粗气,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喊叫:“放开我!”声音在小巷里回荡,如被夜风撕碎的薄纱,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
虚蚀妖的口器死死抓住我的双手,我咬紧牙关,蓝色的眼眸里燃起最后的倔强——我是“天穹”,正义的战姬天使,哪怕身体被这耻辱的色情陷阱扭曲,我也要拼尽全力反抗。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那颗蓝宝石蝴蝶结微微发光,体内残存的“天穹之力”如涓涓细流汇聚成最后的洪流。
我双手猛地握拳,强忍着丝线缠绕阴蒂传来的酥麻,低吼道:“以圣耀之名、天穹之力、将黑暗冲破吧——天穹爆裂!”光芒从我的身体迸发而出,像是利刃撕裂夜幕,耀眼的白色光波向四周扩散,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虚蚀妖的触手被炸得松开,我整个人向后跌去,双膝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得我闷哼一声。
我撑着地面站起身,双腿抖得像风中的柳枝,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布料被汗水浸湿,黏腻地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
我喘着气试图调整姿势,蓝宝石蝴蝶结的光芒暗淡下去,那是耗尽力量的代价。
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挣扎,可我不能倒下——正义的信念如一根细弦,牵引着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抬起头,虚蚀妖那庞大的身影在爆炸的余波中摇晃,它咆哮着,触手在空中挥舞,涎水滴落在地,发出滋滋的声响。
“来吧,妖魔!”我咬牙喊道,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屈的锋芒。
可就在我准备迎击时,虚蚀妖的重拳砸向我的小腹。
我想躲,可那缠住阴蒂的丝线骤然收紧,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炸开,我的双腿瞬间瘫软,连半步都挪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