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惟是想到了昨晚证明他长大的梦,又结合仲长宁忽然说只让他一个人能看见,想入非非了。
“没,没事。。。。。。”
方一惟避开他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他现在身体高温,完全无法跟仲长宁接触。
正巧宫人禀报大皇子造访,方一惟逃也似的夺门而出,“老师,我先出去看看。”
方一惟破天荒头一次抛下仲长宁去找别人,留下仲长宁坐在原地不明所以。
他也起了身,决定跟上去看看,住在东宫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拜访的帖子递到他面前。
“你来做什么?”方一惟捂着鼻子,见到方尔谦一点也不客气。
“我这不是刚解禁?被关着的时候就特想你,这不一出来就立马赶来了,”方尔谦皮笑肉不笑,“你这鼻子是怎么了?”
“你禁足又不是我害的,为什么要来找我?”方一惟对自己的鼻子避而不谈。
“你还敢说不是你害的?”方尔谦被他气笑了,“你还有良心吗?”
“那你说是不是你自己去的,”方一惟语含威胁,“不然你是跟踪我去的?”
“当然。。。。。。是自己去的。”
方尔谦不傻,他要是说自己跟踪方一惟,指不定又要被方一惟参到皇帝面前,到时候又要被罚。
方儒成护方一惟跟护眼珠子似的,方尔谦还真不敢拿方一惟怎么样。
当然,这只是方尔谦一个人的错觉。
方一惟本就吓唬吓唬方尔谦,自然也没有继续计较。
他好半天才将血止住,琢磨着最近要吃清淡一点了,端起茶杯喝了几口,刚准备让人将方尔谦撵出去,就看见仲长宁从正门走了进来。
“老。。。。。。”
方一惟正要开口,仲长宁却给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讲话。
方尔谦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方一惟见方尔谦眼神都没往门口瞟一下,聪明的大脑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我说,你老是出宫,还跑到我的东宫来,是不是太打眼了?”方一惟注意力都在仲长宁身上,嘴巴里开始胡说八道。
方尔谦笑道:“父皇本就希望我们兄弟二人和睦相处,我多来你的东宫走走,这不是好事吗?”
“那你怎么没说吧三弟四弟也带出来?这不是更能配合你演兄友弟恭?”
“你觉得你母后和余美人会允许吗?”方尔谦白了他一眼。
“哦。”
“宫里这些年进的何宝林怀了,听说前些日子胎像不稳,因为有人在坐胎药里下了东西,你猜是什么?”
方一惟看着仲长宁走到他身边坐下,还用他用过的茶盏喝了口茶。
仲长宁只是好奇地尝试而已,发现这茶居然甜得惊人。
他从前喝的茶可都是苦的。
方一惟看他愣住,忍不住解释道:“我在里面放了糖。”
仲长宁还是第一次见人在茶里放糖,忍不住又尝了一口。
味道有些怪。。。。。。但是并不难喝。
“什么,你在她的坐胎药里放了糖?但那也不应该会导致流产吧?不对,你给她的坐胎药里放糖干什么?”
方一惟根本没听方尔谦在说什么,见仲长宁笑,问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