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翻了个白眼:“防性骚扰?这算什么身份?”
女孩们异口同声:“防·奸·行·者!”
“。”
与此同时。
正当罗夏闲来无事,去给一帮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们当保镖时,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哈罗德正被囚禁在一间昏暗的仓库里,四周是数十名虎视眈眈的壮汉。
“所以,芬奇先生”
身着紧身皮衣的根拖过一张椅子,优雅地在哈罗德面前坐下。
她单手托腮,炽热的目光灼烧着哈罗德的脸庞。
“您还是不愿意承认【机器】的存在吗?”
哈罗德缓缓抬起低垂的眼帘,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叫做“root(根)”的女人:“你很聪明,竟能在代码中埋下追踪程序,再通过网络节点一路追查到我的位置。”
“不过就是一些小把戏而已,比不上芬奇先生你能够创造出【机器】如此美丽的生命。”根微笑地回道。
“生命?你认为【机器】是生命?“哈罗德突然正色道。
“不然呢?”根理所当然地反问,“一个能够自主学习、预判威胁的智能存在,不是生命又是什么?”
哈罗德陷入了沉默。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生命”来形容【机器】。
即便是罗夏初次知晓【机器】存在时,也仅仅震惊于它的战略价值,从未将其视作真正的生命。
“你是怎么发现【机器】的?”哈罗德突然问道。
根轻笑着耸了耸肩:“说来有趣。当时我正在为老板入侵反恐局数据库,却发现他们的防火墙非同寻常——它能自动重构代码、实时修复漏洞来抵御入侵。”
“更神奇的是,当我试图植入后门时,那段数据流居然通过镜像反射的方式回到了我的终端。”
根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是我第一次与【机器】交流,你知道她对我说的什么吗?”
“什么?”哈罗德好奇问。
“whoau(你是谁)。”
根张开双臂,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您能理解吗?那不是预设的应答,只是一串本应毫无意义的代码,可她竟然对我展现了人性化的疑惑!”
然而,哈罗德听完后,脸上并未浮现出根预想中的狂热。
作为【机器】的创造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背后的真相。
在某个瞬间,根的入侵行为恰好触发了他埋藏已久的后门程序,这才引发了【机器】的异常应答。
真正的【机器】本该是绝对理性、毫无感情的存在,而他设置的这个后门就像是【机器】的镜像——更加人性化,也更。富有好奇心。
但根不知道的是,像她这样未经完全掌控就贸然与后门交互的行为,极可能惊动【机器】本体。
以本体那种冰冷的逻辑判断,一旦发现这个“异常程序”的存在,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彻底清除——用根那拟人化的说法就是:后门会被“杀死”!
“你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哈罗德强压着怒火低吼道,“你这样做不仅会害了自己,更会。”
“更会导致后门被本体发现,是吗?”根突然打断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她仔细端详着哈罗德瞬息万变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