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尖锐的头部再次重重碾过某处异常敏感的褶皱时,葵发出了一声几乎窒息的呜咽,花穴深处传来剧烈的痉挛。
这反应让他找到了乐趣。
于是三途乙津开始集中地撞击那一点。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带着要将那点彻底捣烂的力道,用那覆盖着细密凸起的柱身反复碾压、摩擦。
“呃啊!啊!啊!停下…求你…会坏…会坏掉的…啊!”
葵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要被捣烂了。
身体内部像是被塞进了一根炽热的、布满荆棘的钢杵,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刮骨般的痛痒和令人崩溃的酸麻。
极致的痛苦和扭曲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的神经。
小腹深处阵阵剧烈的收缩,伴随着失禁般的潮涌,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交合处被挤压出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三途乙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整个由巨大蜻蜓骸骨和活体虫群构成的巢穴仿佛都在随之震动。那些覆盖在四周和床单上的青碧色小蜻蜓振翅的频率陡然加快,发出更加尖锐刺耳的嗡鸣。
它们细小的复眼死死盯着下方纠缠的躯体,贪婪地吸食着空气中弥漫开的体液气息。
葵的视野开始模糊、发黑。
意识在窒息的高潮边缘反复拉扯,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即将彻底解体的小船,被非人的巨浪反复拍打、贯穿、抛掷……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撞死在虫尸床上时,三途乙津的动作猛地一滞。
他抽出性器,猛地将葵的双腿向上反折,足踝几乎压到肩头。
这个姿势让她的骨盆以一种非人的角度向上打开,最深处那紧闭的宫口门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双深潭般的青瞳之下。
葵被迫高悬的耻骨下,那被蹂躏得红肿糜烂的入口,正随着她急促的喘息无助地开合,吐出混着血丝和体液的白沫。
三途乙津盯着这彻底为他敞开的花穴。
他并未立刻行动,只是抬起手抚过葵剧烈起伏的小腹,指尖停留在那微微凹陷,曾被灌入那两个贱东西的肚皮上。
他的手指,瞬间按压下去。
“呜啊——!”
按压的力道不轻不重,酸胀和从最深处炸开的痒意,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这反应似乎正是他所期待的。
三途乙津收回手指,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膝盖再次强硬地顶开葵被迫大张的双腿根部,将她的腰臀托得更高,几乎悬空。
那狰狞的性器,覆盖着细密如昆虫甲壳的凸起和深青色的螺旋活纹,顶端上尖锐的口器,再次抵住了那一片狼藉、仍在抽搐的花户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