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着他的名字,“傅叙白……”
她本想是问问他此刻还好吗,有没有感觉不太?好的地方。
可她声音刚发出,男人?动?作却莫名有些凶悍的卡住她下颌,逼迫她抬起头来与他接吻。
结实有力的手臂此刻青筋暴起,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呼之欲出。
岑慕有些被他吓到,睫毛剧烈的眨动?着。
似乎是片刻间,傅叙白又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他缓了缓心神,额头与她相抵,喑哑道:
“抱歉。”
岑慕摸了下唇瓣位置,感觉那处涩涩麻麻的疼。
傅叙白刚才吻她吻得很凶,更像是回?归原始状态,突破了往日的克制。
但此刻,他又恢复了平静。
以往他最不屑于让这种上头的感觉控制住自己,更是对这种低俗欲望没什么兴趣。
可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却有种难以言表的畅快。
傅叙白捏了捏眉心,喉结微动?,很无奈的承认了一件事情?。
好吧。
人?有七情?六欲,总是无法抵抗的。
他又不是什么圣人?,也没那么神圣。
他甚至有那么几秒钟是粗鲁的,还差点吓到了岑慕。
傅叙白起身,打开了台灯。
他抽出来柜子?里面的消毒湿巾,打开包装,安静着没说话,却很耐心细致地替她擦拭着手掌。
这一刻的他,又是温柔模样。
岑慕靠在他胸前,就这样享受着他的温柔,竟然在无意识状况下睡着了。
后来她也不知道傅叙白是怎么摆平她,和收拾自己的。
等到岑慕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一觉睡了这么久,傅叙白已经在公?司里面上了半天的班,此刻正是中午回?来吃饭的时候。
岑慕发呆一阵,然后起身看向沙发那边,问道:
“怎么了?”
傅叙白手中抱着塔芙妮,带着些训诫模样。
不过他怀里面的小狸花却没有半分认错模样,只要是到了傅叙白的怀里面,撒娇耍赖是它的常用手段,似乎是打算用这一招蒙混过关。
但通常情?况下,它的撒娇,都是有用的。
见岑慕醒了,傅叙白转身,清淡道:
“醒了。”
岑慕:“你们两个?……”
傅叙白示意身旁的沙发,“你睡觉的时候,它从窗户那边偷溜了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日不让它进卧室的原因,它大概是为?了报复,所以把沙发抓坏了。”
岑慕看了眼沙发,的确是被抓了。
她宿醉之后,感觉头脑还是发昏,靠在床头晕晕乎乎地说道:
“没关系,抓花了再买一个?就好。”
傅叙白见她说话有气无力,“还是不舒服?”
岑慕:“有一点。”
傅叙白:“刚才交代了楼下的阿姨给?你多做了一份醒酒汤,你一会儿喝一点,应该有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