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板不行。
还?得是老板娘。
前几年老板醉心医学,很少?管家中产业,身边更没个红颜知己,后来?辞掉医院的工作,全心全意回公司了?,身边依然?没个红粉佳人,不少?人暗地里不是没猜测过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但谁又敢拿到明面上来?说。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贴脸开大。
虽然?本?意不是说那方?面,但听起?来?,还?是觉得有那个意思。
谢津南眸色忽地转沉,然?而望着女孩
染了?层雾气般的眼眸,干净透亮,显然?就是喝了?酒很无心的一句话,他自然?没法拿她怎么样。
“行。”他嗓音压得很低,深深望着她眼睛,“怎么喝都行。”
莫晨眼观鼻鼻观心,尽量把车行驶的更平稳,大气都不敢喘。
感受到谢津南周身阴冷的气息,生怕被殃及池鱼。
笑话。
哪个男人会说自己不行。
这?时候,不行也得行。
…
抵达香山弯,不等谢津南过来?扶她,温景宜自己推开车门就下去了?,细长的高跟鞋还?踩空了?下。
好在很快稳住,倒把莫晨吓了?跳。
看?着温景宜毛毛躁躁地进屋,谢津南抿着薄唇,抬步跟上。
生怕她半路摔在哪儿都不知道。
好在一路上还算相安无事?,回到卧室,温景宜便进了?浴室卸妆洗漱,大概十分钟,又出来?。谢津南刚拿了?睡衣过来?,见她已?经卸好妆,把睡衣递给她:“把衣服换了。”
温景宜把所有头发顺到一侧垂在胸口?,露出一边白皙的脖颈,抬头?看?向谢津南,小声又礼貌地询问:“可以帮我摘个项链吗?”
头?顶明亮的光落在她脸上,女孩仰着脑袋,少?了?高跟鞋的加持,堪堪及他下颌,整张小脸都在他眼中,深V的礼服,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锁骨下方?的阴影线条清晰可见,不算有多傲人,弧度却很好看?。
秉着绅士,谢津南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见他半天没回应,温景宜抚着一边头?发,轻声唤他:“津南?”
谢津南太阳穴突突直跳,把手上的睡衣扔到床上,单手抚住女孩的肩头?,将人转了?过去,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给你摘。”
温景宜垂下眼眸,双手把玩着头?发,轻轻道:“谢谢。”
一条项链而已?,谢津南很快就摘了?,顺手放到台面上。
察觉项链被摘下,温景宜下意识想转过身,就被男人牢牢扣住了?肩头?,不让她动。她愣住,男人宽大的手掌带着热度,握着她没有遮挡的肩头?,令她有些紧张。
“怎……么了??”
“礼服呢?”他很热心地询问,低沉嗓音听起?来?没有半点其他心思,“需要我帮你脱?”
温景宜反应了?几秒,然?后迟钝地红了?脸:“不用的。”
谢津南蓦地轻笑,捞过床上的睡衣,一把塞进她怀里:“去换衣服。等我回来?再睡。”
温景宜猝不及防被睡衣塞了?个满怀,下意识抱住,再抬起?头?的时候,他人已?经转身往次卧的浴室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谢津南好像有意躲着她?
受酒精影响,温景宜自动忽略了?谢津南的后半句话。
换好睡衣,见谢津南还?没回来?,她就自己先上床睡觉了?。
等谢津南在次卧洗好澡回来?的时候,温景宜已?经盖着被子躺下,闭着双眼,干净的小脸恬静淡雅。
显然?是睡着了?。
喝了?酒,就没记住他刚才的话。
谢津南走到床边,居高临下,深深看?着温景宜的睡颜,许久都没挪开视线,直到确定她真睡着了?,他才拧眉将裤兜里的几片包装捞出来?,俯下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