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这么多恐光症患者?”
吴恙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有很多喜欢追求新奇,或注重隐私防护的富豪,也对这种玻璃非常感兴趣。反而是那些真正需要玻璃的恐光症患者,不一定能负担得起这个费用呢。”
这倒的确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不过,如此看来,诡异强光的出现便能解释清楚了。
余初安解释道:“这个玻璃就是导致你世叔失眠的罪魁祸首。”
吴恙有些困惑:“什么?不是因为有人在对面布置了吸运法阵吗?”
周边的保镖们面面相觑:原来那个诡异的强光,竟然是这个原因吗?大师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余初安嘴角抽了抽:天道是公平的,那个吕胖子,一脸横肉满身戾气,能有多少气运在身?如果真的有吸运法阵,他恐怕早就破产了。
吴恙似乎也想到了些许细节:“原来是个误会。但这些强光是从哪里出现,照射到玻璃上再反射过来的呢?”
“那个别墅对面有一条新修的山路,凌晨的时候,那里有很多飙车党。”
吴恙一拍巴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欸?大师和他们一直呆在别墅这里,她是怎么知道那对面的山路上,凌晨时会有很多飙车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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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吕志才急匆匆地来到别墅。
他一进门就满脸愁容地哭诉起来:“余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这天杀的吸运法阵害煞我耶!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发现公司的股价又暴跌了!”
余初安耐心地听着吕志才的哭诉,心中却在飞快地思考着。
这些诡异的真相都已水落石出了。
然而,看这吕胖子的反应,他对于自己被吸取气运之事深信不疑。
如果她将真相直接告诉他,他可能不会接受。
她需要一个更巧妙的方法。
“紧急新闻:XX地突发洪灾,本地多人受困,相关部门正在努力抢救中。。。。。。”
一则新闻报道的声音突然从远方传来。
余初安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吕志才哭诉了半响,苦着脸问:“余大师,昨晚这里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这种日子可如何是好啊!”
余初安神色平静:“这也是我正要跟你说的事情,昨晚别墅这里一切平常,可见你的运势并非旁人所害。”
吕志才面带愁容:“那。。。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余初安装作一脸忧虑的样子,语气带着几分迟疑:“吕老板,我说话不太好听,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吕志才显得颇为大度地说:“余大师,你尽管直说。”
余初安目光如炬,似乎能洞察人心,看清了一切前因后果。
她脸上神色怪异道:“吕老板,你当年白手起家,似乎过程不太干净,你恐怕沾染了些因果未偿还。这才是导致你如今困境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