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现在这个年轻人办事情越来越不爽快了,原本就认识,你对她也有好感,有机会也不知道抓紧,三锤两棒子的把证领了,然后你到哪里就能把她带哪里,也不用这样分开两地。
你们这个关系又没有确定,一点保障性都没有,那女同志也是个优秀的人,这个变数怕是会有点多啊。”
反正没有结婚的男女,分开时间太长了,他是不看好的。
虽然算是萍水相逢,非亲非故,可高胜利就是个操心的命,也真是操碎了一颗心。
胡辛铭何尝不想早些跟对方领了证,名正言顺的守在一起。
可感情这种事情,不是单方面的事情。
他也希望水到渠成。
两个人到了那个点,双方都有那个意思的时候再从处对象变成正儿八经的夫妻。
而不是因为这样那样的考虑仓促的就软硬兼施的促使对方答应了自己,草率的完成了人生大事。
他谢过了高胜利的一番好意,高胜利又提起另外一桩事来。
“银花家那个三黑子,一天到晚的跟在你们屁股后面转,是不是真的拜你为师了?你这一走他咋弄啊?”
“那倒没有,我们不讲那些拜师不拜师的,他愿意学,有那个恒心,也多少有点天分,那我们就教。
基本功其实都教给他了,以后能念到什么份儿上取决于他自己,别说我走了还有青宁他们几个都可以指点他。
就算我们大家都调走了,该教的其实也都教了,完全没有问题的。”
“那你要不要跟那小崽子说一声,不然的话,怕是要哭鼻子。”
胡辛铭考虑了一下:“就不说了吧,有时间我还是会回来的,也不是多远。”一个人知道很快,一个队的都知道了,太麻烦。
他都这样决定了,高胜利就点到为止,也不多操心了。
第二天一早,驾驴车送胡辛铭去公社。
先去公社那边,然后再去县城。
不说别人,高胜利都怪舍不得胡辛铭的。
把人送到地方之后,从驴车上跳下来拍了拍他肩膀:“我也没有什么文化,也不会说什么话,只能祝愿你鹏程万里,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