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捂住奥兰德的唇。
“消停点。”他头疼,“无法无天了?”
奥兰德觉得实至名归,退而求其次地说:“您可以使用您的本名,发掘雷铁矿的成就,也可以获奖。”
只是勉为其难,得加上那个道德败坏的瘸腿老雌虫的名字,令他如鲠在喉。
语气含含糊糊,落在空气中,下一秒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
奥兰德轻轻眯起眼,眼眸的色泽鲜艳而愉悦,氤氲起一层雾,闻着熟悉的岩兰味道,腰瞬间就软了起来,怀孕之后,他身体敏感了许多,随意一撩拨,都忍不住想要被填补,低声说:“……好难受。”
语调沙哑,尾音细微上扬。
他身体反应相当明显,魏邈却视而不见,笑着打量片刻,问:“哪里难受?”
声调落在奥兰德耳中,让他的皮肤都战栗起来。
“涨。”这回眼睫都抖了起来,奥兰德指了指自己的胸,难搪地说,“您摸摸。”
高领毛衣并不扎手,反而相当服帖,面料贴合着皮肤,露出漂亮、紧实的肌肉线条,魏邈触探进去,奥兰德很快整个上半身向后缩,试图避开和魏邈的接触,如同虾一般,难搪地弯起了腰。
“轻一点。”他难耐地喘息。
而浑身兴奋的反应又在渴求亲近,就连生殖腔也不由得慢慢打开,等待雄虫的侵占。
只是注定得不到疏解。
他又有些怨憎,假若这只虫蛋不是雄虫蛋,那总收益就是负的,但这样突如其来的恨又慢慢融化,只剩下如同蜜糖一般的甜蜜。
他本就是对方最昂贵的资产。
“真乖。”见他终于不躲,魏邈奖励性地烙下一吻,揉捏了一会儿之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身。
奥兰德如有所悟,慢慢从魏邈的身上滑下去,蹲下身,跪在地上,仰起头,问:“这样吗?”
高度适中,魏邈恰好能抓住他的头发。
“会错意了。”魏邈失笑,“不过也可以。”
星舰保持着均匀的速度,绕着庞大的上城区不断徘徊,最终盘旋在庄园的林地上方,不再下降。
二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走了接近三个小时。
·
第二日早晨,楚越打来电话。
“莱老师。”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问,“您老人家答应小生的视频呢?”
他对着魏神的视频页面不可置信地刷新了十几遍,他的《胡闹厨房》宣传视频——
空无一物。
言之凿凿,士贰其行!
魏邈把光脑放远了些,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还睡呢?”楚越乐了,压低声音,“昨晚不等我,今天睡不醒,你的罪行罄竹难书。”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说:“我忘了。”
昨晚几乎整晚没睡,奥兰德变着法子继续,磨到最后,已经是凌晨的光景,魏邈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楚越:“……”
“雄主。”一道清明的声音危险地问,“您在和谁通话?”
饶是只能听见声音,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威慑力——标准的领导式质问,大有工作时间捕捉到下属摸鱼之感。
楚越打了个生理性的冷颤,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立刻摁断来电。
差点儿忘了。
他哥们儿是男同,还不是单身,人有正事要办。
魏邈把光脑扔到一边,按了静音,刚闭上眼睛,便听见耳畔传来麻痒的呼吸。
“他是不是太不懂规矩了?”奥兰德不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