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差点以为自己救不下苏倾了。
马车入水时,不知是落下的冲力太大还是碰到了水下的石头,车厢碎裂了。
折断的木板划伤了裴易的手臂,苏倾不会水,只能紧紧趴在一块浮木上。
裴易一手拉住苏倾,一手奋力划水,血液不断流失,受伤的手臂渐渐麻木,裴易只能凭一股绝不能松手的劲死死拽着。
成亲前他是不愿的,这代表了他对苏芃的妥协。但苏倾的乖巧取悦了他,他想,有个这样的小奴妻也不错。但也只是个还算讨喜的奴罢了。
给她的“后院中不会有人地位比她更高”的承诺,也是因为他了解自己的性子,知道自己控制欲太强,不会娶有一定自由权利的妻和妾。
但慢慢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宠着她,想看她欢喜的眸子,想听她一声声叫“夫主”,想见她心里只有自己的样子。
直到今天,他突然发现,他不能失去她了。
他无法想象把她一个人留在湍急的秋水中,以后生活中再也没有她的日子。
苏倾本来还在跳崖的恐惧中,却在看见夫主手臂上的伤时完全转移了注意力。跳下来时,夫主牢牢地护着她,她完好无损,夫主却受伤了。
她想,她宁可自己死,也不想看见夫主受伤。太痛了,痛得她心都要碎了,痛得眼泪都不会流了。
当终于顺着河流的流向游向岸上时,两人顾不得累,顾不得伤,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激情。
裴易压在苏倾身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张嘴啃咬着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
苏倾先是嘴唇被夫主咬出了血。
她抱着夫主的后背,激烈地回应着,吮吸夫主嘴里的每一点唾液,然后迫不及待地咽下去,似乎这样就能彻底染上夫主的味道。
裴易离开苏倾的嘴唇,在湿漉漉的脸蛋上狠狠咬了一口,感觉不对称,又在另一边脸蛋上同样咬了一口,然后慢慢向下移到了脖子。
这时两人的衣服终于脱完了,裴易挺身把自己深深埋进苏倾体内,两人同时长长舒了口气。
之后就是凶狠的抽插和啃咬。
裴易急切地想在苏倾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下身恨不得入得更深更重,牙齿在平滑的身体上咬出一个个齿痕,嘴唇在白皙的皮肤上嘬出一朵朵红梅。
苏倾努力向上挺动臀部配合夫主的抽插,身体也时刻迎合着夫主的啃咬。但是,还不够,不够!
“打我!夫主,打倾奴!打倾奴!”苏倾喘息着喊道。
裴易听见声音,赤红着双眼抬起上身,伸手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苏倾在疼痛里确定着自己的归属,臀部绷紧夹住小穴。裴易差点被夹得射出来,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放松!”
秋日带走了身上的水珠,洁白的沙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带起,扬向天空。
裴易边操边扇了苏倾十几个耳光,红红的脸颊上,一圈深深的齿痕分外明显。
裴易爱极了这样的脸蛋,抽出小穴里的肉棒,向前移动坐在苏倾奶子上,把肉棒插进了让自己十分满意的小嘴里。
苏倾呻吟不出来了,就把全部的力气用在伺候嘴里的凶器上,不顾干呕的感觉配合着肉棒插进喉咙深处,像操下面的小逼一样毫不留情地操弄紧致的小嘴。
两团挺立的乳肉被重重压在屁股下面,扁成一片成了最舒服的坐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