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夫躲在一个盖着毛毯的狗笼里,双腿被冰冷的铁栏杆硌得生疼,身体蜷缩成一团,几乎喘不过气来。
房间里,水晶吊灯透过粉纱帷幔,洒下蜜糖色的暧昧光晕,满墙倒映着圆形水床荡漾的波浪纹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奢靡气息。
杰夫不敢动,甚至不敢出声,只能屏住呼吸,感受着恐惧、彷徨和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喉头,将他死死堵住。
就在这时,一只冷白如玉的纤足闯入视线。
那只脚踩着一双10厘米银色尖头细高跟,鞋跟深深陷入三指厚的丝绒地毯,脚踝上细细的银链随着步伐轻晃,与鞋跟碰撞发出清脆的碎响,像是某种挑逗的信号。
她的芊芊玉指轻轻抚过门框,指尖白皙得近乎透明,露出一张冷艳如钢笔勾描的瓜子脸,眉眼间带着一丝疏离的美感。
那一刻,杰夫的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是贝丝,他的妻子。
她穿着一条粉色真丝细吊带睡裙,婀娜的身姿在粉色的暧昧房间里站定。
那睡裙薄得几乎透明,深V蕾丝领口下,36D的娇嫩乳房呼之欲出,饱满的乳肉从边缘溢出,白得晃眼,搭配她冷白皮的肤色,像是雪中盛开的艳花。
肩带被她微微晃动的胸脯带动,顺着锁骨滑落半寸,露出更多诱人的肌肤。
她的足弓在银色高跟鞋里绷出月牙般的弧度,透肉的白丝连裤袜紧紧裹着那双逆天长腿,每迈出一步,蜜桃般的臀部便掀起一阵肉浪,蕾丝裙摆短得只能堪堪遮住腿根的阴影,隐约可见那片私密的幽暗。
杰夫屏住呼吸,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偷瞄着她。
贝丝的每一步都像是赤裸裸的诱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银链与鞋跟的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的手指再次抚过门框,动作优雅而,那半张冷艳的脸在灯光下,更显清冷三分。
出于男人的尊严,杰夫不愿让最爱的女人看到自己这副屈辱模样,蜷缩在狗笼里,像条丧家之犬。
可如今,他还有尊严可言吗?
如果蜜尔娜说是杰夫自愿爬进这狗笼,又看着贝丝走进萧凡为她准备的炮房。
杰夫该怎么开口?
贝丝,你快走,别管我?
然后呢?
就在刚刚,马特像牵狗一样牵着杰夫,一路走来,这个名叫“云雨温存”的温泉山庄,布满明岗暗哨,别说一个弱女子,就算加上杰夫,也未必能逃出去。
贝丝看见蜜尔娜站在房间里,柳眉皱起,凝视着对方,又看了眼狗笼,沉默不语。
灯光下,那双被白丝包裹的长腿微微分开,腿根的阴影若隐若现,像是无声的邀请。
杰夫的视线被死死黏住,心跳快得像是擂鼓,下身硬得发疼。
“谁让你进来的!”
贝丝猛地抬起头,视线撞上蜜尔娜那张笑盈盈的脸庞。
冷玉般的面容,本就透着欺霜赛雪的孤傲,此刻被薄怒一激,眉眼间又凝起一层寒霜。
粉色真丝吊带睡裙轻薄如纱,紧紧贴合着她曼妙的身躯,两团娇嫩雪白的乳峰在剧烈的呼吸下起伏不定,水晶吊灯投下的光晕摇曳生姿,映得那片莹白肌肤散发着令人垂涎的柔光。
蜜尔娜站在不远处,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眼旁边的狗笼,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裹着油光发亮的黑丝紧身超短裙勾勒出饱满的臀部曲线,白嫩的臀瓣随着步伐左右轻晃,带起一股淡淡的骚香,撩得人眼晕神迷。
青色蕾丝长筒袜紧贴着她修长的大腿,袜口深深勒进白皙如玉的腿根,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水晶高跟凉拖,她款款走向贝丝,步态妖娆而挑衅。
薄唇轻抿,她的声音柔媚中透着几分揶揄:“哎,要不怎么说你命好呢,杰夫爱你爱得要死,萧凡又对你百依百顺,真是让人羡慕得牙痒痒哟。”
走到贝丝身旁,蜜尔娜伸出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轻轻挑起那条滑落的粉色真丝吊带,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细腻的肩头,又将细带慢条斯理地放回原位。
她低头打量着贝丝那张冷若寒玉的俏脸,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都穿成这副模样了,还板着脸装什么清高啊?”
话音未落,她的手猛地一抓,狠狠捏住贝丝D罩杯大小的娇乳,指尖掐进柔软的乳肉,力道之大让贝丝疼得脸色一寒。
她咬紧牙关,眼中怒火熊熊燃起,一把推开蜜尔娜,双手护住胸前,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倔强:“如果我有得选,你以为我愿意穿得像你这样,像个婊子一样招摇过市?”
蜜尔娜被推得踉跄一步,却丝毫不恼,反而咯咯媚笑起来,笑声清脆而刺耳。她稳住身形,挑了挑眉,语气轻佻:“切,认命了?”
“还装什么玉女?昨晚上你被萧凡肏得叫得那个欢哟,怕是整个山庄的人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