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个吻而已,较劲。
宋时微濒临窒息,又被牢牢困住,忍不住咬了他的嘴。
咬破了皮,渗出血珠。
谢屿舟舔了下血渍,咸咸的,腥腥的,“时时,再咬重点。”
宋时微怒骂他,“变态。”
白色睡裙裙摆犹如绽放的昙花,铺在灰色被单之上。
突然,谢屿舟问:“他亲过这儿吗?”
宋时微凶狠狠瞪他,“亲过,比你亲得好。”
持续补充,“你亲得一般,很一般。”
现在说这种话,无疑增加男人的胜负欲。
谢屿舟不气不恼,徐徐说道:“宝宝,时间还早,我们慢慢练习。”
男人慢条斯理抽出床头的领带,缠绕在宋时微的手腕上,系了个死结,绑紧。
找出一条丝带,覆在她的眼睛上。
宋时微行动受限,眼前一片漆黑,丧失视觉,扬起声音问:“你要做什么?”
谢屿舟启唇,说了一个字,“你。”
宋时微放缓声音,“你能不能放开我?”
谢屿舟蓦然笑了下,无情拒绝她的请求,“不能,你会跑。”
她的手腕被绑在床头,被男人死死摁住,宋时微没有办法捂住耳朵,被迫听他亲吻她的声音。
眼泪不断渗出,男人柔软的舌尖如七年前一样,毫无章法,几乎没变。
他没有过其他床伴吗?
不过,以他的身份,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哪需要他亲自动口。
“啧啧”水声灌入她的耳中,听起来面红耳赤,“宝宝,你想尝尝吗?”
打断了宋时微的遐想。
“不想。”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吐槽另一头的男人,“这么多年一点进步都没有,技术更差了。”
“对你够用就行。”谢屿舟含糊不清,“要换被单了,乖乖。”
时时、宝宝、乖乖,一晚上变换几个称呼,曾经碰一下就耳红的人,现在说起dirtytalk得心应手。
从一开始,每次即将到达的时候,他都停下。
大发善心问她一句,“宝宝,想要吗?”
“不想。”
谢屿舟细心地替宋时微穿好衣服,盖住肩膀,“那算了,我不爱做强迫人的事情。”
那今晚的一切算什么?可笑。
男人解开束在她手腕的领带,吻在她的嘴角,擦掉眼尾的泪珠,“我们还有差距吗?”
“有。”宋时微嗓子哑了,偏头躲了过去。
谢屿舟的手掌强势握紧她的后脖颈,退无可退,挨着她的唇问:“要尝尝吗?”
“不要。”
残留的暧昧气息在鼻息间肆无忌惮乱窜,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自己的还嫌弃啊。”她不想尝,他偏要亲她,让她一起吃,闯入她的口腔中,渡给她他刚刚吃的‘饮料’。
谢屿舟慢条斯理说:“好吃,很甜。”
宋时微鼻头泛红,回怼他,“你味觉有问题,去看看医生吧。”
她的视线向下移动,即使是黑色西裤,支起的帐篷不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