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儿如今是真没主意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解萄容说了八个字。
之后几天解萄容再没有出去过,俩天过去也没人来敲门。
第三天清早的时候,门被敲打。
“有人没有啊?”
来了……
那会儿冷兰儿正在灶台烧水呢。
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三四十来岁。
解萄容在院子坐着,俩个人对视一眼,解萄容一个手势,冷兰儿飞快进去屋子。
“有人没?”
“来了,吵什么?”
冷兰儿捂着心口在屋子里听外头的动静。
就听到那个十分陌生的女声问,“你们这儿可有一个叫兰兰的姑娘?”
“你是何人呢?”是解葡容的声音,似乎没开门。
“我是北街齐府上的管事婆子,我来啊是……”
“什么齐府,没听过。”
解萄容要赶人。
“你别走啊,等我说完啊。”外头的女人的声腔似乎很是不满意。
“怎么了?”是解葡容。
“是我府上做事的一个小管事,他听她娘说,附近来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说是想帮忙讨个差事,我也通个人情,来看看。”
“没听说过这事。”
解萄容似乎回来了。
“唉!你什么啊!”
解萄容从外面进来,冷兰儿往外头看什么也看不到。
“人已经走了。”解萄容道。
“兰兰?兰兰你在家不?”
然而没多久门再次被敲,冷兰儿听出来,“是齐阿婆。”
“我去。”
解萄容很快出去。
冷兰儿听外头的动静,“你是谁啊,兰兰呢?”
“我是她的妹妹。”解萄容冷淡独特的声音。
“原来这样,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呢。”
“阿婆有什么事你就说,我姐姐病了躺着呢,怕过病气给你。”还是解萄容的声音。
“好好好。”外头齐奶奶似乎相信了。
冷兰儿继续听。
“是这样的,俺和俺儿子说了你们的事儿,他也觉得可怜,他在主人家给人家做事,有点小权,说是可以帮着某活儿,你回去问问兰兰。”
“好,我会的,多谢阿婆。”
“好好好,那阿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