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他回京了,势必要做出一番作为来才是,那以后就会很忙很忙。
她想要见见他也一定是难上加难,那为什么不趁现在把握好时机。
再说了,这件事谢让也不吃亏才是。
退一万步讲,难道阿让哥哥来的时候就没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吗?
男孩子在外不好好保护自己被欺负了那可就怪不得旁人了。
谁让他要喝这么多酒,这就怪不得她趁人之危了。
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姜姝这才将视线重新聚焦在那薄红的唇瓣上。
湿热的鼻息渐渐开始交缠,谢让身上清苦的冷檀香混杂这酒香开始往她鼻尖涌去。
姜姝微微倾斜了一下,避免让两人的鼻尖对上,按压住心中那将要跳出来的心脏,朝着那一抹薄红压了下去。
甫一触碰到,姜姝脑海中像是有无数的烟花绽放开来。
好软,像是御膳房才做出来的糕点,还带着丝丝酒香。
姜姝就这样在他唇上停留了好一会儿,但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却又舍不得离去,不舍的对着那湿软的唇瓣轻咬了几口。
if青梅竹马(四)
那清苦的冷檀香顺着那微张的唇缝钻进了她的口齿中,姜姝忽地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情愫。
心跳在此刻格外的快。
就在她停下近乎蹂躏的动作,抬头看着谢让眼下那艳红的朱砂痣,心中一动。
湿红的唇瓣带着丝丝酒气从他高挺的鼻梁顺了上去,那柔软的唇瓣最终落在那朱砂痣上。
不知为什么姜姝就是对他眼下的这颗痣喜欢不已,叼着周围的一圈嫩肉不住的啃噬,像是得到一块上好的糕点。
浸在肌肤里的冷檀香在此刻也冒出头来,眼下的肌肤因为她的啃噬变的格外艳红起来。
就在姜姝准备再做些什么的时候,亭外忽地传来梅语雪的声音:“殿下,皇后娘娘在找你,咱们快离开吧!”
母后寻她,她自然是不能再做停留的,只能不舍的摩挲着那一抹红,慢吞吞的离场。
翻飞的红裙离开了凉亭,属于女子的那股清香也逐渐消失不见。
等谢让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坐着的却是太子殿下。
姜晟有些心虚的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遮掩了大半的神色。
见谢让醒来,轻咳一声道:“鹤眠你醒了。”
谢让坐起身轻按着额间,看着面前出现的太子殿下,略带疑惑的开口道:“太子殿下怎会在此,臣记得是长公主殿下才是。”
姜晟微微转身,避开谢让的视线,开口道:“本是孤邀鹤眠前来小聚,却不想有事耽搁了,便让阿姐前来跟鹤眠说一声,不料鹤眠你与阿姐多饮了些酒,醉倒了。”
谢让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又问道:“既如此,不知长公主殿下是否也醉了?”
说到这儿,姜晟的眼神便更加闪躲了,毕竟阿姐让他准备的时候,他也没想到阿姐真会下手。
他给阿姐准备的酒虽是烈酒,但那装酒的酒壶却大有学问,是有名的鸳鸯交颈酒壶,看似平平无奇,但实则内有乾坤。
倒酒之人能倒出酒水与清水两种,方才阿姐想必就是给自己倒的寻常清水,给鹤眠倒的却是烈酒。
不然鹤眠怕是也不会醉的这么厉害,一点知觉也没有。
想着想着,姜晟的视线便不由自主的看向鹤眠那眼下的那一片艳红和唇上那若隐若现的咬痕。
好在此处没有铜镜,否则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阿,阿姐饮的少,并无大碍,倒是鹤眠你好不容易回京该好好休息一下才是。”
谢让闻言也开口道:“殿下说的是,不知怎的,臣方才醒来时总感觉眼下有些异样。”
能不异样吗,原本冷白的肌肤上忽地出现一抹红,还是在眼下。
这一看都不知道那下手之人揉搓了多久。
偏偏他还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