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夫君你饶了我好不好,我,我真的不行了。”
与姜姝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谢让自然知道她的承受点在何处。
微微挑眉道:“现如今知道唤我夫君了,方才不是唤的我名吗?”
姜姝没想到他会这样小心眼,不过一个称呼而已。
说起这个,姜姝瞬间想起他方才说的,瞬间觉得她也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指指点点。
抬起头看向他算账道:“你方才还不是唤了我殿下,我们这就算扯平了。”
听到这话,谢让倏地笑了一瞬,凑近姜姝耳边道:“殿下难道不觉得在这个时候,换个称呼会更好些吗?”
此时此刻,姜姝只恨她看了太多的话本子,瞬间便懂了谢让的言外之意。
双颊的两朵粉色的彩霞在她脸上不断加深。
怪她前阵子犯懒,又觉得无聊,缠着谢让让他念话本子给她听。
为了捉弄他,她当时选的话本子尺度可都不小,还记得那时候谢让一边念着一边停顿。
她还以为是他看到那些尺度大的描述不好意思念出来,原来是去取经了。
此时此刻姜姝更是尝到了苦果,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无耻!色胚!”
恼羞成怒的姜姝骂道,连到着被握住的脚踝都用了劲。
却被早有防备的谢让一把握住,失了力道的姜姝是什么法子也没有了。
但还是固执的握住了身前的被衿。
见达到效果,谢让自然也要退一步,毕竟他也知道若是惹急了只怕这个月他的归宿就是书房了。
于是假装大度的退一步道:“臣自然体恤殿下,既然殿下劳累,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姜姝如愿上钩,连忙问道:“什么法子?”
谢让并不言语,只是握着玉足的手开始转换了力道。
瞬间,姜姝哪里还不知道谢让的法子是什么,双眼微睁的看着谢让。
红润的下唇被咬住,她错了,她简直大错特错,她就不应该让谢让看那些话本子。
精致的玉足被人从被衾里拿了出来。
姜姝双眸侧过头看着荒当的帷幔,足下的制热感关传了她的脚心。
“殿下还记得当日你让臣读的那本话本子吗?”
身前的白能也被人喔在手里,对于谢让抛开的问题根本无力回答。
再说了,她选的话本子虽然筛选了一番,但拿给谢让的也是随机挑选,而且每次都是他念到一半她就睡了过去,哪里会记得?
“看来殿下不记得了,那臣就来给殿下讲讲。”
现在一听见谢让叫殿下,姜姝就心头一颤,脑海里就回想起方才他说出的话。
在这个时候尊称她,谢让就是个大混蛋!
“殿下当时拿来的那个话本子,好巧不巧,讲的就是一个公主与书生的事。”
姜姝的脑海混混沌沌,对于谢让说的话根本没理解,只看见谢让的唇瓣一张一合。
受不了那般酷刑的姜姝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伸出双臂索求拥抱。
甫一被抱进怀里,姜姝就埋身在他怀中。
见着姜姝的动作,谢让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看着那逃脱的面阮微微挑眉。
姜姝感觉过了好久,她的足心都被摩擦的深红,耳边传来谢让的庆穿声。
若是再不结束,姜姝也不知道谢让会不会真的兽心大发。
其它方面她都能保证谢让绝不会这么做,但这方面她向来没有把握。
想来好一会儿,姜姝还是觉得得尽快解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