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别以为他不知道顾清牧至今未娶藏的是什么心思。
但又想起什么,唇角勾起道:“棠棠怕是要失望了,顾大人被调去外地,这些事怕是劳烦不到他了。”
调往外地,顾清牧在京中做的好好的,做什么要去外地?
想着想着,姜姝便将怀疑的目光放在谢让身上,该不会是他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吧?
谢让感受到棠棠传来的怀疑目光,轻咳一声,虽然他在中间起了一点小小的作用,但还是不要让棠棠知道的好。
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将一旁的棠棠抱在怀里道:“是顾大人自己上奏说要调去外地,刚好江南一带还缺一个郡守,顾大人去也不算辱没了他。”
姜姝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但最后摇摇头,将话题拽了回来道:“就算顾大人被调往外地了,也不妨碍给孩子取名,左右不过是书信耽搁一两个月,我等得起。”
谢让心中的醋味见状越发隆厚,忍不住埋头在她柔白的脖颈间咬了一口,但又不敢太用力。
只能逮着那块软肉不断的摩挲,冷白的齿间吮吸轻咬着。
也不知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姜姝的身子越发敏感。
被咬着的地方不免升起一股素养,仰头想要逃离这股块敢。
但却被人禁锢在怀中无法动弹,只能任人鱼肉。
等谢让好不容易肯放开,姜姝颈间的那块软肉已经红紫一片,还有濡湿的触感停留在上面。
姜姝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红润的唇瓣微微嘟起想要说些什么。
但还来不及言语就被人袭入口中。
娇嫩的红唇一时不差,被人瞬息了职业,又腔抢般的掠夺进她柔嫩的唇中。
来不及藏起的小舍就这样被人抢走,由不得她控制。
止不住的津液开始从唇角开始溢出。
姜姝哪里是谢让的对手,更别说在她的帮助下,看了那么多话本子又学以致用的前提下。
姜姝更是被欺负的晕晕乎乎。
溢出的津液被人温柔拭去,好似那一场堪称醋包的亲吻不曾存在一般。
姜姝坐在他腿上,双眼失神的看着眼前,却分辨不出什么景色。
谢让见状在她脸颊,脖颈间细细密密的又落下吻意,细碎的水声在她耳边响起。
因为遗忘而被埋藏在深处的记忆开始反复在她脑海里盘桓。
这日过后,姜姝再也不敢提顾清牧这三个字了,连带着书房的狼毫笔都换了一批。
但最后她也看见了谢然给孩子取的名字,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上面全是他想出来的名字。
看了许久,姜姝最终也没有决断出来,最后两人商议还是孩子出生之后自己抓来的好。
不过姜姝还是给宝宝取来个小名叫安乐。
很快,生产之日就要到了。
临近生产,谢让却显得比她还担心几分,不过在她面前并不轻易表露。
也怪不得他如此紧张,毕竟她腹中怀的乃是双胎自然是要比寻常的艰难一些。
这日,姜姝同往日一样,跟着谢让在花园中散步,又是一年冬天,府中栽种的梅花早早的便开了。
清浅的幽香传来,让人心旷神怡。
红梅枝头有点点白雪相衬,更显得花朵娇嫩。
姜姝看着那枝头的红梅,心中一动,笑着道:“夫君你瞧那红梅可还好看?”
谢让闻言哪有不知道的,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道:“等着,我去给你摘。”
姜姝等在原地,正欣赏着落下的点点白雪,忽地腹部一紧,一股疼痛突如其来。
“夫,夫君……”
手里正拿着红梅的谢让见状神色大变,又想起太医的吩咐,只能扶着棠棠一步一步往房中走。
很快,产婆、稳婆、太医、侍女都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