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惠织引颈受戮。
“给我看看逼。”
她顺从的躺下来,向他张开腿,用手扒开小穴。
两根手指插进紧闭的蜜穴,在里面摸了一圈,很紧。
“你昨晚没有跟他睡,是你主动跑过去的?”
“我……”孟惠织哑住了。
“惠织,你可真会惹我生气。”孟蝉封扯着狗链把孟惠织提到身前,“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对我撒谎,你这张脸刚刚好,是又想让它烂掉吗?”
孟惠织没来得及开口,熟悉的巴掌甩到脸上,抽得她上半身飞了出去,一阵天旋地转,钝痛之后紧跟着绵长的针刺,那股刺痛顺着她脸部的神经向下蔓延,直到半边身体都痛起来。
她听到自己脖子发出的咔嚓声,脸和眼睛很快肿了起来。
“以前就不听话,帮你治好了脸还不知感恩,你的性子怎么这么顽劣,怎么训都训不好,不过,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孟蝉封解下皮带,在空中抡出一个圆弧。
孟惠织头昏脑胀,整个世界都在打转,对于皮带的恐惧驱使着她的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到孟蝉封身前,边磕头边哭喊:“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啊——”
“啪!”
皮带重重地抽下来,接触皮肉的声音十分清脆。
“哇啊啊——是我,我昨天主动去父亲房间!”孟惠织撕心裂肺的叫喊。
“呵呵,主动去爬床,怎么不见你爬我的床?这么欲求不满,光你二哥操你还不够吗?”
孟蝉封边说边抽,用尽力气甩了十几下。
“我错了大哥啊——我错了对不起,别打了!”
孟惠织摔下床满地乱爬,跑不了几步就被孟蝉封拖着链子拽回来,皮带跟雨点一样砸在身上,背上、腿上,到处火辣辣的痛,原本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红痕,过不了多久,这些红痕就会变成夹杂着斑点的淤青。
“现在知道疼了,”孟蝉封一脚踹到孟惠织腰上,踢得她肚皮朝天,手中皮带破空发出“呼呼”声,精准无误地抽到两颗饱满的乳球尖。
房间里顿时响彻杀猪般的惨叫。
“啊!!!奶子破了——”
两颗可怜的红缨受到刺激,涨成枣一般的大小,脆弱的顶端挎下一层皮。
那里的神经比其它地方敏感十倍,孟惠织蜷缩起来,护着胸部,泪流不止。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一直机械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你也只有疼的时候知道自己错了。”
孟蝉封对着她的小逼猛踹,脚拇指嵌进肉穴。
“呜啊——别提了,逼要烂了——”
孟惠织在地板上扑腾、尖叫,那脚奔着踹进她肚子去的,下体的剧痛快把她活活撕开!
“烂逼我照样操。”
“烂了,真的烂了!!”
孟蝉封闻言,丢下皮带和链子,抓住孟惠织的脚踝倒立提起,凑近一瞧,一巴掌扇到逼上。
“哪烂了,只是肿了。”
肿成两座高高的小山,红到发黑。
馒头逼冒着湿乎乎的热气,孟蝉封兴奋得要命,阴茎早在施虐中硬得不像话,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怼住肿到只剩一条缝的穴口往里插。
“一直喊烂,我就把你的逼操到烂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