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执己见,互相不服。
不过再吵下去课就不用上了,老师只好宣布:“质问がここまでだ。”(这问题到此为止。)
下课后,旁边的男生找到了子君生,问他明明是蹭课的怎么这么明白。
得到的是轻飘飘的一句“中国人です”后就扬长而去,留下他一人在那凌乱。
子君生走在步道上,他接下来要去社团一趟意外的在半路偶遇美绪,得知他也要去剑道社,两人便结伴同行。
美绪和花子都是那种较为恬静的女生,但相比较花子,她要更外向一些,不过还是羞涩占多。
不少男女生路过,都会投来些许羡慕的神情。
“山木君,我……”
“嗯?怎么了?不舒服吗?”君生关心到。
“没……就是还没有和你说声谢谢。”
“没啥的,举手之劳嘛。我这个人天生好心。”子君生说话时正要张开双臂,但怕碰到美绪便赶忙打住。
“那个,山木君就没有好奇过女优是个什么样的工作吗?”美绪冷不丁的问道。
此言一出,还在走道的君生立刻下意识的停住脚步,有些难以置信。
按理说这种羞于启齿的问题,怎么想都是智美说出来更合适吧。
不过美绪既然问了,那就回答吧。
“女优啊——应该是一个舒服着把钱挣了的职业吧。”
“不,不是那样的。”美绪急忙解释道:“其实并不舒服的,男优们的阴茎插进来时感觉是有的,但只有那么一点。”
“换句话说,你的叫床声是假的?”
“刚入行时,会有一位前辈为我们进行培训。她和我说拍摄时如果感受到阴道内的连续刺激就要去发叫床的声音。只是那感觉微乎其微,我前几部作品的拍摄总是叫错时机。”
“为了保证观感,男优的插入和活动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单纯的前后运动,时间也不长,那些一操一小时的都是镜头拼接。这也导致我从来没有过潮吹。”
“可我记得好像有一部美绪酱是有泄身的。”尽管没记起来是哪部,但他确实看到过了。
美绪对此的解释是:“如果是男优展示手艺活,基本上用的是特殊的指法去挖水甩出。如果是正戏,直接用水管借位。”
好家伙,这职业还真是张飞骑李逵——男上加男啊。或许是话匣子开了,美绪又开始分享了。
“其实男优更难,薪资低人数少。为了保证能够勃起而不至于望穴兴叹,正式的男优基本上都在嗑药。所以性能力基本上也就是表演水平。而这也已是待遇很好的了。像汁男这样的只有精液可以接触女优,每次拍摄角落都会站着两个。如果拍摄射颜射时的量不够,导演就会让他们立刻用飞机杯手冲,先能发射的就喷女优脸上,另一个就只能对着垃圾桶倾泻或者憋着了。”
惨,确实挺惨的。子君生悄悄心疼AV工作者们一秒。
这一路说着走着也就到了,花子和芙拉也在。
剑道社的日常就是约在一起切磋练习,因为男社员不多,所以君生一般都是默默的劈桩子。
他受聘武馆助教,身体素质不差。
到了晚上,子君生推开卧室门,躺在床上休息。他的卧室是有很强的混合元素,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挂在墙上的兵器和壁挂书架上的书籍。
四天后,今天是花子拍戏的日子,她带上鸭舌帽穿上便服。和大家挥手道别后就出门了。
今天也是君生的上班日,武馆今日有大客户,一向宽松的老板提前两天就通知全体助教上班。
君生赶下一班电车出门时间晚半小时。
今天可不是去简单报个到就行,所以临走前他还带上了他那杆八尺枪。
留下四女,家里也不会有多大事。
身为认证高级助教,子君生的业务水平还是在线的。
一天下来,客户们练的浑身舒爽,感觉步子都轻盈了不少。
武馆关门时,已是夜色降临。
正惬意的往车站走的君生此刻接到了来自由奈的电话,让他心情一下子差了不少。
电话意思是,晚高峰时发生了超级堵车,刚刚才疏通,公车晚点,她们担心花子一个人不安全,想让他在车站接应一下。
君生有些感慨自己运气差到爆,站在站台那等待花子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