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恭顺的低头拱手。
“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娘亲看到我,就换成了由慈爱演化而来的母教,严肃又冷淡,“记得在内心中多敦促自己,早日修得仙体,不堕你父之志!”
“洋儿定牢记娘亲的每一句话,时刻提醒自己…”我头低的更低了。“嗯…”娘亲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股难以言明的浊骚腥臭慢慢浓郁起来,蛮奴从炼丹房侧面转了出来。我和娘亲都不自然的皱起了鼻子。
“师母好香啊…”蛮奴塔塔还是那副阴邪脸,总感觉他要做出什么坏事一样。
“本尊既然答应你,替家夫收你为记名弟子,传你静心诀、镇魔经和安神咒,帮助你早日驱除邪念,你这原始蛮奴叫本尊老师就好…”娘亲透过巨乳中间的乳沟看向两尺高的蛮奴,言语态度比我教导时还要冰冷,甚至有些排斥。
“可是塔塔听不懂啊…”蛮奴似乎想要表达一种尴尬和羞愧的态度,可是他呈现出来的笑容,更像是阴笑,狡黠又奸邪!语气也是懒洋洋的!
“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谓读得熟,则不待解说,自晓其义也。”娘亲拿出了训我时那种严苛语气,“你为原始蛮奴,不识字未开化,本尊也没强求,你只需每日跟着本尊复述即可!”
蛮奴满不在乎的用手隔着长衫抓了抓大鸡巴,娘亲眼神下意识的就被吸引了过去。
当然,这个动作也抓住了我的目光,似乎浓烈的骚臭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他昨天不是洗澡了吗?
就算腠理还残留着污垢体臭未除,但也不至于才一天就又这么骚臭了吧?
“师母,塔塔这里痒…”蛮奴根本不接娘亲的话,不知是故意把“未开化”贯彻到底,还是真的无法适应我们上朝的文明,竟然直接撩起长衫,将布满青筋的粗黑骚臭大鸡巴直接亮在了娘亲眼中。
“哼!”娘亲俏脸微红,大腿下意识夹紧,肥臀似乎也收缩了一下,但娘亲却冷哼一声,手捏兰花,弹指一挥,一道真力打在蛮奴脑门上。
“嘎…”蛮奴仰面到地,捂着额头,阴邪变成了狠毒,阴冷的看着娘亲。
娘亲又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大鸡巴,然后扭过身,将肥臀对着他,清冷道“做出如此下流的姿态,该罚!记住,这里是中原,是圣天朝!”
说完,带着熟女体香,摇曳着腰肢,摆着熟女肉臀,走向草庐中。
薄透的丝裙将两个滚圆的臀瓣完整的呈现在我们面前,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娘亲这几步走的比以前更加妖娆呢?
两个臀瓣互相倾轧,幽深的臀沟中还有未干的水渍,扭动起来进入空气,竟然在倾轧推挤中,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滑腻声!
“师母放的屁好香啊…嘿嘿…”蛮奴挺着鸡巴坐在地上,忘记了额头上的包,宛如发情的公兽,露出了原始的侵犯淫邪笑容。
娘亲推开草庐的草门,身体似乎顿了一下,明显是听到了,但却装作没听到,慢慢将草门合上,肥臀消失。
“我饿了…”我还没从娘亲曼妙的背影中缓过来,蛮奴就转头用阴邪幽冷的双眸看向我。
妈的!我都是你师兄了,居然还敢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
不过我每次被他用这种近似野兽的目光盯着,就失去了与之对视的勇气。
但我还是摆出了我的态度,鼻腔冷哼一下后,将厌恶的神色拿出来,然后…乖乖给他做药膳去,顺便偷偷往里吐口水。
当晚娘亲例行公事发泄欲火,落下草帘加上隔音术,虽然我和娘亲门对门之间仅有三尺之隔,草帘也只遮挡门框的上半部分,哪怕我趴在我的居室地上,都能看到娘亲躺在床榻上的大白腿!
奈何这中间多了一个蛮奴,他大大咧咧坐在娘亲草帘之下,虽不进门,却以他的个头能将居室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同样的,娘亲也必然能够看到他,以及他胯下那根八尺长的乌黑巨龙!
蛮奴把我的视角完全封死,我根本无法看到娘亲此刻是否像以前一样在自慰!
如果真的在自慰,岂不是在看着蛮奴臭不可闻的大黑鸡巴自慰?
应该不会的,娘亲在静室里面对父亲的画像肯定是在自省,黄昏时还用真力赏了蛮奴一个包,而且中午和下午也分别在草庐里和冷泉里自慰过了,应该不会再自慰了…吧…
估计娘亲应该在打坐冥想,只是她绝代风华的丰熟美肉被可恶的侏儒蛮奴看着撸鸡巴了!
还好,蛮奴只撸了半个多时辰就结束了,不过没有像我那样爽出阳精,只是在凸起的马眼处,泌出了许多黏糊糊的青黄色液体来,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骚浊之气。
粘液顺着鸭蛋大乌墨龙头流淌到伞盖下,粘在坨坨斑块上,渗透不进去的粘液,就会继续顺势而下,最终消失在那恐怖的阴袋褶皱之中!
或许他胯间那股熏的我脑仁疼的腥臊烂臭,就是常年被这股粘液和没尿干净的尿液沉淀而成的吧!
呸!
真是恶心!比我见过的所有原始蛮奴都要脏臭!
没多久,好吃懒做的蛮奴就发出难听的鼾声!
正当我以为今夜就这么过去时,谁知对面草帘忽然被拉开,身披白色薄纱的娘亲,挺着半遮的巨乳,孑立驻在门口,交叉的雪白丰盈大长腿之间,似乎还隐隐流淌着清香的透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