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写“肏奴乳者,淫也”,也有人写“一夜数肏,情意绵绵”。
甚至在《金瓶梅》里,也有“大肏了一顿,淫妇才解饥馋”这样的句子。
“原来我就是淫妇呀……”那时我一边读,一边脸红得像烫伤一样,只觉得这些文字不只是粗,而是赤裸到近乎可怕。
可越这样,我却越忍不住读下去。
我不想承认,但我明白了。
那些句子,其实比什么“缠绵”、“云雨”还贴近我和爸爸之间的事。
羞耻地贴近。
让我发烫,也让我无法否认——我正是那个被肏过的女孩,而且,是他让我明白了这个字的意义。
那之后,每当他问我:“想不想被爸爸肏?”我会脸红、会颤抖,但我会点头。
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羞耻地承认,而我……也真的越来越习惯了。
我不是写不出更优美的句子。我是故意让它这么简单、这么直接、这么让人脸红。
因为只有这种话,才能真正对应我当时的身体与心。
我知道它会让人皱眉,让人震惊,让人否定我所有的“好学生”、“文学少女”、“资优生”的外皮。
但也正是它,让我知道,我的语言已经不再是老师教的那种,是他给我的,是爱里长出来的字。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最想被写下的不是什么爱情誓言,而是——
我被爸爸肏了,而且我喜欢这件事,想要一直被肏。
这一句话,把我所有的羞耻、训练、自我意识,全都揉成一团,塞进我的身体,也塞进我灵魂的最深处。
我到现在,还说不出这句话是肮脏,还是美丽。
但我知道,它是真实的。
后记二:妈妈的另一面
那时候,才刚发生第一次不久,我整个人像泡在罪恶感里一样,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浑身脏污,尤其在面对妈妈的时候。
每次一看到她,我就特别紧张,特别敏感,生怕她会闻出我身上的味道,会发现我下面还留着爸爸的精液,会发现我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她说话时我会不敢直视她,她走进我房间时我整个身体都会僵住。
那种罪恶感有时甚至强烈到,我连她帮我把棉被盖好,都会忍不住想哭。
我记得在第一次之后的隔天,星期天下午,妈妈刚从台北回来,说是参加花艺班的聚会,因为活动结束得晚,就在台北过了一夜。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上衣,布料贴身,胸口线条非常明显,像是特意挑过的衣服,柔软却紧致地包着她丰满的胸部。
下身是浅米色的西装宽裤,腰间系了条细皮带,发尾卷得松松的,妆还在,只是眼尾有些红,嘴唇的口红淡了些,看起来既疲惫又……松弛,很微妙。
我记得她靠在门边跟我说话时,微微歪着头,语气轻轻的,像是真的开心又累到了极点。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我从小就知道妈妈喜欢交朋友,她常说“人不能窝在家里”,有活动她总是第一个报名。
我也习惯她每隔一两个礼拜就说:“我周末要去台北花艺班,有时会过夜喔”,我从来没怀疑过什么,只觉得那是她的社交方式,一个大人女人正常不过的生活。
但那天,我看着她那样的妆、那样的衣服,还有那双笑得有点慵懒的眼睛,忽然觉得——她不像刚参加完花艺课的人。
但我当下没想这么多,只想着面对妈妈时的罪恶感。过了几天,这种感觉越来越重,我终终忍不住,悄悄跑去书房找爸爸倾诉。
他没多问,只是轻轻摸着我的头,静静听我说我对妈妈的愧疚和不安。整个房间很安静,他也没马上回话。
过了一会,我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做错了?对不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