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没有权利。
好奴隶有时是主人施舍的对象。
坏奴隶就该受到惩罚。
她还想,如果她能忍受安德森先生想要施加的任何惩罚,或许就能重新赢得他的青睐,弥补她造成的伤害,赎回她的罪孽。
他喝完酒,选了一根末端打结的僵硬的鞭子。他站在她面前,鞭子在他身边晃来晃去。“这是因为你挑战我的权威,”他冷酷地对她说。
他毫不留情地抽打她。
她尖叫着,跳着,尖叫着,浑身通红。
她在枷锁中扭动扭动,却无力减轻痛苦。
他绕着她转得比她扭动的速度还快。
她的胸部灼痛难忍,腹部和大腿感觉像浇了熔化的铅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不打到她的纹身,但其他地方却到处都是。
她记不清他打了多少下,感觉他永远也停不下来。
最后,他终于停了下来,她哭得泣不成声,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只是看着她努力控制着撕心裂肺的抽泣。他喝完酒,选了根钢丝鞭。
“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露丝,”他皱着眉头对她说,“不过这只是因为你惹我生气了!”
他用细钢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她。
她闷闷不乐的尖叫声响彻房间。
他狠狠地把鞭子抽在她身上至少十下。
她仿佛掉进了虎穴,虎爪一次又一次地抓挠着她的肌肤。
等他满意了,便把鞭子放回了底座上。他看着她。她也可怜地回头看着他。她完成了忏悔吗?她会被原谅吗?他会怜悯她吗?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种看似仇恨的眼神瞪着她。
他看她的眼神,带着轻蔑和敌意,或许是所有惩罚中最严厉的。
然后他说:“明天见!”他转身离开,关上了灯。
大约半小时后,康苏埃拉下来了。
她用一种不祥的眼神看着露丝。
她只是在露丝身下垫了一个盆,让她小便。
她擦干净后就离开了,再次关上了灯。
她在黑暗中挂了一整夜。
无数的想法涌上心头。
当她被判处在妓院服役时,她常常渴望死亡。
现在她也渴望死亡。
如果安德森先生再次出现,割开她的喉咙,她或许能更好地承受这一切。
她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保证,如果她能赢得安德森先生的青睐,她将永远、永远不再做任何让他失望的事情。
她渴望康苏埃拉温柔的爱抚。
失去这位女人的善意让她感到难过,几乎和她对安德森先生将要对她做什么的恐惧一样强烈。
夜漫长而孤独。
她抽泣了几十次,似乎断断续续。
她无法追踪时间,感觉自己将永远被悬挂在绝对的黑暗中。
如果门开了,她会看到什么?
是安德森先生愤怒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