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说吗?我怕你打我。”
一听小徒弟这话,就知他没憋好屁,“那你还是不说了吧。”
“不过,你这些方法确实是可行的,某些举措上,和这次抗洪的方法差不多,但是,你这个更加的具体可行,后面说的好些方法就连朝中的大臣们都没有想到。”
“那是。”
毕竟这可是几千年浓缩的精华呢,都是实验出来的,也不可能不准啊!
如果有水泥钢筋这些玩意,那实施起来更是如虎添翼。
可惜没有如果。
这里没有水泥,也没有钢筋。
不过,虽然没有这些东西,但是古人的智慧也不是盖的,可以利用其他的方法来达成。
只是效果可能差些。
冯归看着小徒弟。
难怪了,难怪他能够斩获头名解元。
这样的方法也不是谁都能够想出来的。
还有,算术上,他几乎没有错漏,在算术一道,他的天赋堪称恐怖!
至于和亲的题目上,小徒弟的回答亦是是冯归满意的。
“对于和亲,你真是这么想的?”
陈延闻言,看向自家师父,点头,“是啊,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现在这种情况,和亲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
冯归点头。
确实如此。
师徒俩聊到很晚。
冯归有意开始将朝中目前的局势讲给陈延听,和他分析,让他思考,为何会成为现在的局面。
……
翌日。
萧珩钺来了丞相府。
随行而来的还有秦蘅芜。
夫妻俩的到来,陈延和顾甄都不惊讶。
秦蘅芜拉着顾甄去了一旁说些女子家的悄悄话。
陈延和萧珩钺坐在凉亭里侃侃而谈。
好久不见,两人似乎都有说不完的话。
从午时聊到下晌,直到冯归回来才作罢。
因着陈延来了应天府,所以萧珩钺和秦蘅芜基本上隔几日就会来一次。
顾甄也经常去东宫找秦蘅芜。
不过,这日回来,顾甄告诉了陈延一个信息。
“太子要纳良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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