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轻纱,柔柔地笼罩着破旧的出租屋,透过斑驳的窗帘,落在袁慧丽疲惫而苍白的脸上,仿佛一层薄雾,轻抚着她昨夜疯狂后残留的痕迹。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心跳如鼓,抓起床头那台老旧的小灵通,屏幕上冷冰冰的数字——八点四十——像一记重锤砸在她脑子里。
她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赤脚踩上冰凉的拖鞋,低声咒骂:“该死,闹钟怎么没响?”她转头一看,小雨还四仰八叉地睡着,被子滑到腰间,晨勃的那根家伙撑起裤子,像个不甘寂寞的小帐篷,鼓鼓囊囊地在晨光中晃眼。
她脸颊一烫,羞耻与慌乱交织,赶紧移开视线,声音却拔高了几分:“儿子,快起床!你迟到了!”
小雨哼唧一声,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声音沙哑而慵懒:“妈,再让我睡会儿……”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手却不自觉地伸向裤裆,挠了挠那硬邦邦的家伙,触感让他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欲望,像晨雾中燃起的小火苗,烧得他心头一荡。
“睡什么睡!”袁慧丽气得一把扯下被子,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都几点了,你还睡?快给我起来!”她嗓音里夹着怒火,可一瞥见儿子那睡眼朦胧的无辜模样,心底的火气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瞬间软了几分。
她匆匆转身,宽松的衬衫下摆撩到臀边,露出半截白腻如脂的臀肉,腿根那饱满的弧度在晨光中勾人心魄。
她没穿内裤,昨夜的疯狂在她腿间留下一片黏腻的痕迹,湿热的触感像烙印,烫得她咬紧牙关。
她低头忙着准备早餐,手指在案板上微微颤抖,试图用琐碎的动作掩盖心底那股羞耻的潮水。
小雨被揪得“嗷”一声跳起来,揉着耳朵,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卫生间。
他一边刷牙,一边嘀咕:“妈,都这么晚了,要不我请假吧?”裤裆里那根东西还没消下去,硬得让他夹紧腿,尿液冲进马桶的哗哗声混着他低低的抱怨,掩盖了他眼底那一抹狡黠的笑意。
“请什么假!”袁慧丽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攥着油腻的锅铲,瞪了他一眼,“都怪你,昨晚让你早睡你不听!我搬来这破地方,不就是为了你少折腾吗?你倒好,夜夜……”她话到一半猛地咽了回去,脸颊刷地红透,像被烈火炙烤。
她低头继续翻炒锅里的鸡蛋,油星噼啪作响,像是她心底那股慌乱的回音。
她知道昨夜的事不能提,可那羞耻的记忆却像藤蔓,缠得她喘不过气。
小雨低头刷牙,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昨夜他折腾了三回,妈妈撅着臀被他撞得喘息连连,那湿漉漉的穴口裹着他抽插的画面,像烙铁烫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裤子里的家伙又硬了几分,烫得他赶紧夹紧腿,生怕被妈妈察觉。
他抓起书包,嘀咕道:“妈,我路上吃。”说完便一溜烟跑出门,留下袁慧丽独自在厨房喘息,眼底满是无奈与宠溺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端着炒好的鸡蛋,愣愣地站在那儿,油烟呛得她眯起眼。
她低头瞥了眼垃圾篓,三只系在一起的避孕套皱巴巴地躺在那儿,像一串熟透的白葡萄,里面的浓浆还微微晃荡,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息。
她脸颊一热,心跳猛地加快,赶紧抓起垃圾袋系紧,低声骂道:“这臭小子,真是要命。”她赤脚走到门口,推开窗将袋子扔下去,动作利落却掩不住内心的慌乱。
那袋子坠地的闷响像一块石头,压在她心头,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刚洗完碗,门铃刺耳地响了起来。
她透过猫眼一看,是梅子。
她皱了皱眉,拉开门,低声道:“你咋又来了?昨儿不是刚走吗?”声音里透着一丝警惕,眼底闪过一抹不安。
梅子提着一袋包子挤进来,笑得一脸贼兮兮:“姐,我昨晚没睡好,今儿来蹭你家早饭。”她眼睛却像猎犬般四处打量,昨夜那串避孕套的画面还卡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她随手将包子往桌上一放,假装漫不经心:“姐,小雨呢?上学去了?”语气轻飘飘的,眼底却藏着一抹狡黠的光芒。
“废话,这都几点了。”袁慧丽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转身去厨房拿碗,手指微微发颤。
她知道梅子这丫头嘴碎,昨儿那试探的眼神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低头盛粥,声音硬邦邦的:“你一大早跑来干啥?又没客户了?”她试图用冷淡的语气掩盖内心的不安,可那股燥热却在她胸口翻涌。
梅子嘿嘿一笑,坐到床边,手指敲着桌面:“姐,我昨儿那客户又反悔了,烦得要死。今儿来找你散散心。”她眼神却飘向暖气片——昨儿那串避孕套还挂在那儿,今儿却不见踪影。
她心头一紧,试探道:“姐,你昨儿跟我提你家那位,他真要过来?”声音轻得像在挖坑,眼底闪过一丝好奇。
袁慧丽端着粥出来,手一抖,差点洒了。
她瞪了梅子一眼:“谁知道,他昨儿嚷着要来,说家里乱得没法待。我跟他说了,我在这儿陪小雨,他爱咋咋地。”她顿了顿,低声补了一句,“他那身子骨,来了也干不了啥。”语气故作轻松,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担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碗沿。
梅子抿嘴偷笑,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她凑近了点,低声道:“姐,你在这儿陪小雨,日子咋样?有没有啥……特别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抛出一根鱼线,等着袁慧丽上钩。
袁慧丽脸一僵,粥碗“啪”地往桌上一放,没好气地说:“啥特别的?你这丫头话里有话啊?日子不就这么回事儿,烧饭带孩子,能有啥特别?”她语气硬得像在筑墙,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羞耻与慌乱在她胸口翻滚。
她低头喝了口粥,烫得舌头一缩,试图用那点刺痛掩盖内心的波动。
梅子“哦”了一声,眼珠却没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