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知青所加盖的一间房修好了,几个男知青就从大队部搬回去住,正好四人一间。
男女知青分工,男知青挑水,捡柴等一些力气活,女知青做饭洗碗打扫厨房,两人一组。
老知青已经做习惯了还好些,新知青那叫一个难熬。
对于没怎么干过体力活的他们来说,下地就已经够累了,回到知青所还不能歇,还要挑水捡柴做饭洗碗。
那位一直想要去村民家中借住的女知青终于受不了了,根据这几天打探的情况,给自己找了一家村民借住。
她到不是太蠢,没找家里人多的,也没找家里有男人的,而是找了一户家中只有母女两人的家庭,男人死了,儿子在城里工作。
这样的人家,便是流氓混混老光棍,也不会轻易来找事。
女知青每月给一块钱到她家里借住,说好出粮食和她们搭伙吃饭,就从知青所搬出来了。
如此不用自己做饭,下工回去就有饭吃的日子,真是太舒服了。
女知青觉得自己这个决定简直不要太正确。
一时间,两个借住者看起来都过得不错,倒让好几个知青蠢蠢欲动,只是这借住的人家也不是那么好选的,所以还没有第三个人出去借住。
好在经过十来天劳动,身体习惯了劳动强度,渐渐适应。
加上此时并非农忙,地里的活不是很多,若不怕赚的工分不够,粮食不够吃,完全可以请假。
顾长清摸清情况后,就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他不怕粮食不够吃,可以随便请假。
一开始还找理由:“叔,我想去县里看看包裹到了没有。”
后来理由都不找了:“叔,我请个假。”
大队长很乐意放人。
活不多的时候,知青少干一点,村民就能多干点,多赚点工分。
所以这种时候请假,村民不但不会说什么,反而巴不得。
其他知青不是不想请假,只是家里条件一般,不赚够工分吃不饱饭。
顾长清去了县里,包裹还没到,黑市那边倒是收集了几件十几年前的旧事,不过并不全面,都是一些市面上能听见的普通事迹。
顾长清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就这种消息?”
“你们黑市的业务能力有点拉垮啊。”
黑市头头被他说得不高兴,道:“这些都是十五到二十年前生的,当时比较轰动的大事,哪里拉垮了?”
顾长清道:“这些消息,街边的老人孩子都能说出几句来,你觉得有多少价值?”
“我还以为,黑市这边至少能给出点别人不知道,或者极少数人知道的消息,结果,就我想多了。”
黑市头头眼神一厉:“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顾长清淡淡看他一眼:“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黑市做生意,还问人根脚?你这黑市是不想干了吗?”
黑市规矩,不问出处,不问来路,不问目的,只管谈妥条件交易。
若是对前来交易的人寻根究底,谁还愿意来这里交易?
黑市头头也知道自己急切了,咬牙道:“我虽然干黑市,但绝不干出卖背叛的事!”
顾长清眉一挑:“看来,你果然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不然不至于反应这么大。”
“说吧,十五到二十年前,到底生过什么没被披露的惊天大事。”
黑市头头没想到一句话就让顾长清猜出潜台词,瞬间变脸:“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你现在才打听,就算知道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