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他一听就急了,“这个赛季满打满算还有不到两个月,你让我停赛一个月?不行,不行。”他直摇头。
德布劳内握住他的手臂,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急,现在医疗发达,先安稳几天看看,我也是被告知需要一个赛季才能恢复,结果我半个赛季就恢复了,你也可以。”
“可…”陈宇枫知道他在安慰自己,还是难以接受,特别是坐在这个该死的轮椅上,让他感觉自己是个废人,现在,他真的站不起来,那种无力感比输球还让人糟心。
“好了,就让我照顾你一段时间吧,就当我还你的人情。”
“啥?”陈宇枫听了更郁闷,他还跟自己说人情,那段时间虽然是各取所需但他给了自己多大的帮助啊,要说人情也是欠他的才对。“凯文,你说的我更无地自容了。”
“唉,好了,你现在嘴没坏就知道跟我掰扯,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回去!吃药!遵医嘱!”他从助理手中接过轮椅,推着他往外走。
陈宇枫感觉又被bao养起来了,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强制保护和限制活动,就算给他皇帝般的待遇,他也消受不来。
此时此刻,他就想和凯文泡在大水池子里,卸去一身的疲惫,再喝上一杯红酒,然后在床上翻滚个来回,美美的睡到第二天中午。
一路上陈宇枫隐藏的狗耳朵都耷拉下来,平时他的刘海一跳一跳的很像两只支愣的狗耳朵,现在半干的发丝无力的垂在眼前,他都懒得伸手去撩,形象什么的一点也不在意了。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别人在彻夜狂欢,他俩在医院折腾一晚上,第二天还要去输液,幸好不是太严重,否则直接住院,但就是这样,陈宇枫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也要每天去俱乐部医院报道了。
德布劳内非常细心的为他放好洗澡水,水温不能太热,不利于消肿,也不能太凉,怕他感冒,量好温度后,就去抱他。
陈宇枫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想借力站起来,可他却去抄他的腿弯,想打横抱起他。
“你干嘛?”陈宇枫往后挣了一下。
“抱你啊,怎么了?”
“别,我可以走,就是有点疼而已。”
“废什么话!”他才不听,一把抱起他,和他一起迈进水池里,还要给他洗澡。
“凯文!”陈宇枫抓住他伸过来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腕,制止他下一步动作。
“我手又没受伤,你这样搞得我好像一个废物。”陈宇枫终于忍不住他的糟糕情绪,向那人提出抗议。
德布劳内抬眼看了看他,一脸的幽怨,他这要强的自尊心和倔脾气,跟自己差不了哪去。
“好好,我不动你,你自己洗。”他把手抽了回来,刚要迈出水池,又回过头来,抬手按住了他的发顶,幽蓝的目光凝视着他,压低了嗓音,严肃的说道:“反抗是没有用的,我的人必须听我的话!”
“!!”陈宇枫从心脏到小腹再到大腿泛起了一阵酥麻的生理反应,他霸气掌控的时候竟是如此的摄人心魄。
第244章
陈宇枫洗完澡以后尝试着自己迈出浴池,刚迈出左脚还没等着地,就被一个大浴巾给裹住了,他想用手去支撑,却被浴巾裹的更紧,那人用胳膊箍住他,一用力就把他给抱起来,往上颠了颠接着扛在了肩上。
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手拿不出来,就像一个麻袋一样被他扛出浴室。
“放我下来,凯文!”他有些惊慌。
“好,放你下来。”德布劳内直接把他扔在床上,然后伸手去扯他身上的浴巾要给他擦干头发,可他死死拽住浴巾不撒手。
“你能不能听点话?”德布劳内无奈的和他撕扯,而他还是丝毫不松手与他对峙着。
德布劳内见拽不动索性不拽了,掐着腰笑着看他,“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得过我的魔爪了吗?”说完他把浴袍一脱一个猫扑就压他身上去了。
“噢!凯文!”陈宇枫吓得闭上了眼睛,赶紧用手托住他的肩膀。
“挣扎也没用。”他抬起大腿在他没受伤的左腿上碾过去,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交叠在他的脑后,以绝对压制的实力理所当然的去亲吻他。
反抗是没用的,陈宇枫这才意识到身上的人拥有完全钳制住他的实力,只是从未对他使用过,对他的纵容和溺爱已经达到极致。
他被他吻的发抖,又惊又怕又难以承受,Kuai感层层蔓爬上他的脊背,让他不知道要怎样好,这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暂时忘记了疼痛。他的膝盖和脚踝已经麻木,但是并不是使不上力气,又不是真废了,但此时此刻被他吻的浑身酸酸软软的,竟发不上力了。
在失去主动权的劣势下,在一浪又一浪热吻的冲击下,他感到被掌控被爱到发狠,还有一丢丢被欺负的委屈,他突然眼眶一热,控制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流下来。
德布劳内像得到了馋了许久的这一道甜品,细细慢慢的品尝,舌尖扫过他的齿列,滑进他的口腔,掠夺压榨他口中的白茶薄荷余香,感觉到身下的人在轻轻的发颤,湿糯的唇舌有了一丝咸咸的味道,睁开眼睛看他,竟然哭了。
他停下了亲吻他的动作,低垂着眉眼看着他,抬起手掌为他拭去泪水,指腹两下三下的抚摩着他细腻的皮肤。
“怎么哭了,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吧。”他像摸透了他心思一样,就知道他因为受伤而无能为力感到难过,又因为自己强悍的动作而感到委屈和害怕。
实际上,陈宇枫知道在这段关系上没有绝对服从也没有绝对压制,是互相需要,互相理解,互相支撑和爱护,更多的是可贵的包容和爱。
我没哭,是感动的泪水。陈宇枫刚要为自己辩解,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哭,撒娇,他一定心软。
“凯文,你弄疼我了,我都这样了,你忍心欺负我?”他瘪了瘪嘴,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见他有点犹豫,接着又敲打他,“趁虚而上可不是你的作风。”他又开始耍小把戏,打心理战,利用对方的同情心和年长的道德感刺激他并且屡试不爽。
“那我啥时候上?你告诉我。”德布劳内好像不甘心就这样把主动权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