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子这么大,应该能叼住吧,把两个奶子给我叼起来,别碍事,今天一晚上老子都在给你端茶递水,梅市长灌了这么多茶水,我也该帮你放放水了。”
“啪──”张其明恶狠狠的说完,又在梅秋韵丰腴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啊……好的,谢谢明明,帮干妈……放,放水……唔唔。”说罢梅秋韵便捧起自己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将殷红的乳头放进了嘴里。
张其明暗暗地骂了一句“骚货”,而后又在大腿上拍了一下之后,便开始了挺动。
“唔……唔……唔,唔……”此时的梅秋韵也暗暗叫苦,用嘴叼奶头这件事本来对她的雄伟的胸部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然而她却忽略了一件事,这次叼的是两个而不是一个,平时她自己自慰的时候,往往都是一手捧起乳房叼住,另一只伸入胯间揉捏抠挖,但一个乳房可以用嘴巴牢牢吸住,两个的话是很难靠嘴巴嘬去固定的,所以她只能被迫的轻咬自己的乳尖,同时还要忍住不被张其明可怕的肉棒刺激G点而尖叫出声。
但这样一来,梅秋韵所受到的刺激就比她自己想象中的强烈了太多,在张其明可怕肉棒的刺激下,想要保持稳定的用力真的很难,每次当她想要放松牙齿的时候,如果不想两颗乳头掉出来,她都需要再次稍稍用力的咬住乳头,这同样会给她很强的刺激,当痛感变得不规律,心情又如何能保持稳定呢?
更不要说,张其明这个坏小子,一直在坚持不懈的刺激她的穴内三点,火热的大手还时不时的拍击她的大腿,有时又会抚过她的小腹,在她肥厚的阴阜上轻捏或轻拍。
可不知道为什么,梅秋韵一点试图松开乳头缓解刺激的行为都没有,一直在坚决地执行张其明的“命令”。
“呼……梅姨,你平时说话做事不是挺强硬的吗?怎么我今天来,你全身上下全都这么软?”张其明按照从妈妈身上“学来的”节奏,有规律的抽插着,他感觉梅姨一直在吸吮他鸡巴的肉穴虽然同样会随着刺激或是绞缩或者是紧绷,但手上,腹部,和肉棒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总是让他想要更强硬的突破,就像是一个“软柿子”,人们总会想去捏一捏一样。
张其明索性放弃了半程抽插,不再专心的刺激梅姨的G点等,他时不时的深入,用龟头去撞、去蹭梅姨的宫颈,和妈妈一样,梅姨的身体也会随着这种“惊吓”而做出反应,只不过看起来反应更大一些。
或者说,是他隐隐感觉专心刺激梅姨的穴内三点,收效并没有像刺激妈妈的时候那样来得那么大。
“啪──”就在张其明用肉棒“上挑下刺”的时候,梅姨的穴肉传来一种异样的紧箍感,大股大股的淫水开始随着肉穴的收缩向外喷涌而出,但被肉棒阻截后只能顽强地顺着缝隙滋溅,张其明这时也停下了动作,这场“床赛”开始前他已经夸口称要把梅姨也蹂躏到失禁,自然不能着急射精,索性安心感受梅姨穴肉的律动,顺势又拍打了一下梅姨的大腿。
“唔……唔唔……啊!唔──”
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传到张其明的耳中,他望向梅秋韵后发现,原来梅姨刚才高潮被拍打的时候,已经张开嘴惊叫出声,粘稠的唾液拉出的丝线也在一瞬间被张其明捕捉到,只不过梅姨的双手一直在捧着自己的乳球揉捏,所以在乳头脱离嘴巴的一瞬间又被她塞了回去,而后才放开声道,尽情的发出闷响的呻吟。
张其明看到后一阵好笑,自己“指责”她奶子大,只不过是为了情趣随口一说,没想到梅姨竟然执行的这么彻底,看来梅姨是“懂情趣”的。
梅秋韵真的不想再咬着自己的两个乳头被张其明的肉棒操弄了,在她要用自己刚高潮过的敏感肉穴去面对这个臭小子刚射精过的麻木肉棒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出“洋相”了,而且自己的乳头还经常因为肉棒的刺激,被自己的牙齿或轻或重的咬下,那丝丝的痛感不规律的传来,像是催化剂一般注入进自己的身体,调动着她的快感支配着她的身体。
果不其然,高潮很快传来,而明明的肉棒还未见异常,那一瞬间梅秋韵本能的想要松开嘴巴,尝试着用言语引导一下明明的行为,她害怕明明会趁着自己高潮的时候,更加猛烈,更加用力的抽插,可她最终没有松开嘴巴,她……做不到。
庆幸的是张其明没有这么去做,梅秋韵来不及思考原因是什么,她只是暗暗后怕,如果明明当时“乘胜追击”,自己恐怕要以手捧、口含这对巨乳的姿势,被明明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直到飞溅的淫水变成喷溅的尿水,被自己从小教育到大的“干儿子”操到失禁喷尿。
真正让她尖叫出声的是那一记手掌的拍击:在她下体紧绷,喷涌感异常汹涌的时候,狠狠排在自己大腿根部的那一记拍击。
哪怕如此,之后她也最快速度的将乳尖塞回嘴里,继续忠实的执行张其明的“命令”。
梅秋韵当然清楚从一开始到现在支配她的感觉是什么。
她并不是从生下来开始就这样高高在上的,她也曾以最普通的身份,在社会的底层“奔跑”过,如“裸奔”一样。
但随着各种复杂原因,她的社会地位节节攀升,对她来说就像穿上了一层层厚厚的“衣服”或者“盔甲”:那是属于她的尊严与脸面。
太多年过去,已经被武装的密不透风的她,“盔甲”下的内核早就失去了倔强的脾气,也失去了奋发的勇气,就像是贝壳被撬开后柔软的蚌肉,也像是刺猬被翻转后白嫩的肚皮。
只要这层外壳还在,她就是“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只要这层盔甲还在,就没有人能不打破它而伤害到自己。
耻笑、鄙夷、淫欲,这都是她作为一个38岁背景深厚的地级市市委常委感受不到的。
可这外壳阻挡的不仅仅是外部,内里的她,深邃黑暗的渴求与淫乱下贱的欲望也同样被阻挡难以散发,她只感觉到这些欲望和渴求仿若化作了一根根结实粗糙的绳索,将白嫩脆弱的她牢牢地紧缚,捆绑。
直到张其明的到来,或者说,直到“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就是轮到她主动褪下外壳,将鲜嫩的软肉暴露出来的时候。
同时暴露给面前的这个帅气男孩的,还有上面密密麻麻的,尽显下贱的缚绳。
当目光向她投射来,她只感觉到这些麻绳再次收紧束缚,将她勒得喘不过气,于是她主动跪立,卖力配合,驯服听令,只希望这个男孩能够帮她解开这些心灵上的拘束。
这些被支配感,被拥有感,抚慰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遗憾的是,现在的张其明只是觉得梅姨的奶子很软很大,让她自己叼着有点浪费。
“梅姨,这奶子你都叼了这么半天了,是不是该换我用用了?”
“唔……好的,明明想怎么用梅姨的奶子,说给梅姨听听,梅姨配合你。”听到张其明这话的梅秋韵,如逢大赦一般吐出了两个殷红湿润的奶头。
“呃,本来我说咬着它继续操你的,既然梅姨你说配合,那你就好好配合一下吧。”张其明听到配合二字也受到启发,他还从来没试过乳交,妈妈当时的高潮来的太快太猛,既然梅姨这样说了,那自己没体会到的乐趣,就让梅姨来补偿一下吧。
说着他拔出梅姨穴内的肉棒,起身跨步向前,跪坐在梅姨的腰腹上方,将水淋淋的肉棒塞进了梅姨的乳沟中,同时还不忘留一只手回掏,继续扣弄着梅姨的肉穴。
“啊……好,好的,梅姨把奶子给你操,唔……”看着张其明高大的身躯起身向自己走来的时候,梅秋韵本能的闭上眼淫叫出声,而后才反应过来张其明的目的,于是她乖巧的继续捧起两只雪白的巨乳,将肉棒裹在中间,一口含住了那红的发紫的龟头,配合着肉棒上面自己刚刚潮喷的淫水,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摩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