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雪吟之前一直在静静地旁观,其实对于她来说这没有什么可兴奋的,毕竟,这只能算是她的一种“趋利避害”的方式。
接踵而来的将会是下一场以自己为主题的“淫宴”,穆雪吟心里很清楚。
其实梅秋韵也并未休息太久,这种针对精神与敏感点强烈刺激是会让她疲惫,但还不至于爬不起来。
只是穆雪吟见到梅姐这么快就调整好,心里也生出一点紧张之情,但她还是不动声色,按照梅姐的吩咐出门拿水去了。
“今天可是让你爽了,我儿子他可不敢这么对你吧?毕竟他最怕的就是你这个干妈,咯咯~”人还没进屋,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穆雪吟手拿着两瓶这里统配的“依云”推开半掩的门走进浴室来。
此时的梅秋韵正坐在池水中简单的清洗着,刚刚趁着雪吟出去的功夫,她已经拖着酸软的双腿艰难地“爬”进了温泉里。
面对的姐妹的奚落,梅秋韵只是淡淡地微笑。
“我还以为你能识相一点把包里的东西一起拿进来呢。”梅秋韵的声音四平八稳地飞向穆雪吟,房间突然安静,只剩下池水随着梅秋韵的动作“哗哗”作响。
听到梅秋韵的话,穆雪吟微微一怔,但也马上调整过来。
“……还是瞒不过你。”穆雪吟抿着嘴唇说道,只是声音中似乎有着一些苦涩与……兴奋。
梅秋韵轻声“哼”了一声,之后她又自顾自地说起来:“先吃饭吧,饿了,晚上床上收拾你。”
“对了,跟她们说,清淡点。”
“哦,你先把水拿过来。”
穆雪吟把水瓶放到了池子边,撇了撇嘴,走出去准备去拿会所的平板点餐了……夜晚的南馨无比安静,这间小楼中更甚。
电梯中一个年轻的姑娘正手提着餐盒乘坐电梯上行。
小陈是“秋三黍”的定点服务员,她也很清楚这间屋子几乎就是房中客人的定点招待间了。
其中客人她也认识,南馨总店的这间小楼很讲究,服务员对于客人不能不熟,更不能太熟;她也一直是处于这种规则下在倒班。
不能不熟,不能太熟。
十五分钟前客人点了餐,夜班的大师傅风风火火地处理好,是的,预制菜。
不过这种品质的餐品与其说是预制菜,更加准确的叫法应该是“半成品”。
“叮”的一声,到三楼了。
小陈顺着打开的前门进到了最外面的门厅,打开门旁边左下的一个盒盖,将手中的提盒放在盖子下的传送带上,同时按下了旁边的按钮。
这按钮既是传送带的开关,也是通知客人的响铃。
做好这一切后,小陈就此离开。
一个身材高挑的性感女人浴袍大敞,赤身裸体地走到内部门厅中,她皮肤白皙比例夸张,丰满的乳房展示着它的柔软,但其下线条分明的紧实小腹却显示出一种完全不同的触感,这两种风情汇聚在一起,借由修长结实的两条玉腿支撑,把极致的诱惑变为了圣洁与美丽。
只怕任谁看了也不会想到,这是一个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享用过“三穴”的女人;任谁也想不出,这个女人今晚即将被两根儿子的“鸡巴”同时塞满下体的两个肉洞。
穆雪吟将提盒拿起,走回房间内。此时的梅秋韵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她拍了拍面前的小桌,示意穆雪吟一起坐在沙发上吃。
此前一番胡闹,二女也都是十分饥饿了,菜到了自然是频频伸箸。
“郑锐要动了,也终于是到他了。”梅秋韵漫不经心地说道。
郑锐,临南省的省长。
听闻此话的穆雪吟摇头笑了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嘿,这可真是……老谢走了步臭棋。”
说罢,她又马上转过头去向梅秋韵询问:“那你明天去见老谢?”二人确实亲密无间,这看似没头没尾的话语也能马上衔接。
但其实这里面涉及了一桩公案,对二人而言都很清楚,可以说梅秋韵能来临南,也和这件事有极大关系。
简单地说,东奎的东新桥庙会,发生过一起踩踏事件,伤170多,死亡……反正说是35人,因为是庙会,主要伤亡人群大多是老人和孩子,影响极其恶劣。
书记和市长因此先后走人,市政府、市公安局也一共判了四人“玩忽职守罪”,梅秋韵的前任副市长就是因此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