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你着什么急啊。”大刚边说着,边走到另一边桌椅处,也放下了书包,语气中有些抱怨。
“昨晚没睡好,有点困,我趴会,你也别管我了。”张其明温和地解释了一下,接着不再理会周围的一切,像是困意袭来般,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闭上双眼伏在了课桌上。
之前的一幕幕场景像是倒带一般从张其明的眼前飞速划过。
划过了白璃诸般百变的风貌,也划过了白璃高潮时,伏在床上大幅度挺动腰肢的模样;最后,这一切停留在了她像是流氓一般“非礼”自己时,那张美丽又可恶的俏脸上。
“小姨最后一次高潮真的有点夸张,而且印象中,她那段时间好像确实不怎么嘴硬了……我当时做什么了?”张其明努力回想着,耳畔似是有一些凄惨的悲鸣在萦绕。
实际上,张其明心里有数,他知道,其实昨晚他自己也不太清醒。
到了最后,快感对于他而言也是如此强烈,让他没心思胡思乱想,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了火烫的下身中。
“昨晚我……算是憋着一口气?反正脑子里想的东西确实挺多的。”张其明默默的整理着思路。
相比于面对梅姨或妈妈,昨晚自己确实缺少了一份兴奋感,或者说,昨晚充斥在他思想里的更多是一些“争强好胜”的念头。
这些念头显然阻滞了他的思绪,让他没有被思想牵引着很快达到高潮射精。
但也恰恰因此,更长时间的激烈抽插反而让他在射精的那一刻感受到了单纯的、本能的快感,这快感没有杂糅进任何要素,来自阴茎上的感觉完全塞满了他。
“小姨也是这个原因吗?我每次插到底让她有点疼,并且她还特别怕疼,所以就一直到最后才爆发……厚积薄发?这就是阴道高潮?”张其明继续回忆着。
“仔细想想确实啊,看来以后要换种方式了……”
昨晚有意刺激小姨敏感点的时候,她的高潮来的很快;之后不执着于此,次次尽根没入只顾自己爽的时候,小姨高潮虽然来的很慢,但是却异常的猛烈。
“唉,昨天小姨高潮时跟疯了一样,早晨就应该臊一臊她的,问问她爽不爽,结果……”想到这里,一张俏脸又浮上了心头,那可恶的表情让张其明一阵泄气。
教室中的喧闹声渐渐明晰了起来,时不时有男生在进入教室时起跳,拍打一下门牌门框,与之一同而来的大呼小叫也让张其明的内心有些烦躁。
“我怎么就没调侃一下她呢?切,还说自己没生育过没那么容易失禁,还不是被我拿下了……只是昨晚太累了,今早又有些迷糊……”正暗暗后悔的张其明,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被白璃调戏的场景,他爬起身,面上还隐约有些愤恨。
“调戏我?床上很奔放?下次,下次给你点教训。”
自认为找到了对付小姨的方法的张其明,还在心里盘算着下次遇到白璃应该如何如何,可有一件事大概被他忽略了;或者说,他实在是不想承认,故而有意回避,那就是──
和白璃相处时,他的表现确实有些不稳重,真是显有点稚嫩了。
哪怕某种意义上,夜晚的他在床上“击溃”了白璃,可是到了早晨,白璃只是坐在马桶上,用行动向张其明暗示他没能“践诺”,有意无意的强调了一下他说了大话这个事实,就轻松高了他一头,掌握了他们二人之间相处的主动权。
“唉──”
窗明几净的教室中,一声无奈的叹息隐没在了喧闹之中。
清早的办公楼中还算很安静,与教学楼迥然不同,校长办公室的周边走廊尤其如此。
云清兰正呆呆地坐在办公桌后,整洁的台面上摆着一部手机,屏幕还亮着。
就在刚刚,一个普通的微信群中,姐妹几人才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交流。
当然,内容还是很正常的:长辈们安排了一下孩子们今晚的去处,仅此而已。
但这正常沟通的文字背后究竟蕴含着什么,云清兰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今晚……就该我了……”云清兰喃喃道。
话音落下,办公桌后的云清兰不知想起了什么,脸颊慢慢红润起来,她轻啐一声道:“这小混蛋,人不大,那个怎么就那么……大,形状还那么奇怪,真是的……”
含义颇丰的呢喃言语从端庄的美妇口中飘出,云清兰红着脸拿起了摆在办公桌上的一面四四方方的镜子,无意识般的盯着,之后她抬起右手,轻轻把手背贴在了微微发烫的左脸颊上。
如果此时张其明在这,恐怕会疑惑为什么云姨像是一副很了解自己的肉棒的样子,她明明该是没见过的才对。
就这样缓缓摩挲了几下后,云清兰停了下来,将镜子支在台面上双手扶住,调整了一下镜子的位置,使其正对着她那张婉约的面容。
做好这一切后,云清兰坐直了身子,同镜中人对望了一会,“四目”相对之下,她有如鬼使神差一般,将双手伸向脑后,拆开了她后脑上精致的发髻。
典雅的中式盘发立刻开散,乌黑顺滑的发丝随之垂下,云清兰将握在手中的发簪咬在了嘴里,双手插入颈后发丝,并向后撩起,之后的她用手束住头发整理起来。
时而撩动,时而捋顺。
她的动作轻快且熟练,双眼却有些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糯冰种的翡翠发簪色很淡,只在被唇瓣与牙齿衬托下才显出隐隐的绿色。
水头虽然不错,但其中接连密布的“棉”给这支玉簪增添了一丝意境的同时,也让它的价值降低了不少。
倒也算是符合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