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歌利亚小心地扯掉旗帜,三米长的旗杆往一对正在激烈互砍的混混裤裆里一插,然后发力一挑。
这两个混混就被挑到了半空,然后摔在地上捂着裤裆惨叫起来。
群殴很快被镇压,除了几个逃跑的,大部分参与者都被护民官抓住了,被分成了两堆。赵淳和艾伯特分开来分别审问希腊人和斯拉夫人。
正在追查带头人的赵淳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弓弦声,猛然抬头,就看到几个看热闹的路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几把十字弩对着艾伯特就是一轮集射。
“艾伯特,小心!”赵淳扑过去挡住了一支弩矢。
但是变化太快,全无防备的艾伯特还是被射中了,前胸、后背中了好几支弩矢。
满枝怒吼一声就向逃跑的杀手追了过去。
赵淳把艾伯特抱进了路边的一家店里,让歌利亚和约瑟夫守着门口。
看到没有旁人,艾伯特睁开了眼睛,“没事,这些弩矢伤不了我的。”随后突然皱起了眉头,“这些弩矢上面有毒……必须割开伤口,把所有的毒血排掉,否则会影响恢复的速度。”
赵淳小心地割开伤口取出了一支弩矢,把泛着腥臭的弩矢放到鼻子那闻了闻,又舔了一下,脸色好看起来,“没事,是蛇毒!”
不等艾伯特反应,嘴就凑了过去,开始吸血。
“不用这样的,慢慢会好的,我的身体特殊。”艾伯特有点不好意思。
“别废话,好好趴着……我的身体也特殊,根本不怕蛇毒的,蜘蛛毒、蝎子毒都不怕。”
赵淳一个伤口一个伤口帮艾伯特处理着,包括屁股上的一个伤口……
身上犹如被电击了一样,鸡皮疙瘩一个个炸起……主教大人用手臂挡着脸,强忍异样感,但耳根处早已通红一片。
当满枝从外面返回时,觉着气氛有点不对,但也没有多想,“抓住了两个,但都服毒自尽了……是圈养的死士。”
赵淳镇定着说道:“谁是受益者,谁就是幕后指使者。”
艾伯特也冷静下来,智商归位,“你是说赫连斯基?”脸色阴沉下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银蛇会也好久没活动了。”
“银蛇会是我们的底牌,不要让人联想到我们和银蛇会的关系。让我再想想!”
满枝说道:“那就杀了他,不留黑卡。”
“让我再想想,这里是维也纳,赫连斯基毕竟是东正教的总主教,说不定身边有保护他的强者。而且都知道艾伯特和他的矛盾。”
这时,赵淳发现了他们所待地方很特别--一排排的座位围着一个舞台。
“这里是做什么的?”
艾伯特招手叫过来了门口的约瑟夫询问。
“大人,这是一家意大利人开的歌剧院,晚上来这里看演出的人很多。”
“我有了个主意。”赵淳灵光一闪。
晚上,艾伯特一个人在书房里傻笑,蛇这个人怎么这么坏,想到如此龌龊的法子?
他倒多才多义,不光会写歌还会写剧本,就是这个剧本太不正经了,就像他给自己取的笔名--SHAKESPEAR,颤动之矛,也太下流了。
约瑟夫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低声向艾伯特禀报道:“主教大人,今天我发现一件事。”
“说。”
“我发现新来的护民官,就是那个满枝会掌控风元素,她是个异教徒!”
艾伯特看了眼助手,“我知道她是个异教徒。约瑟夫,我们现在的主要敌人是东正教,现在大公偏向他们,局势对我们很不利……所以我们必须联合其他教派来打击东正教。你明白吗?”
“明白了,大人,还是你想法周密。”
“你放出话去,重案组可以招收异教徒,但必须是掌控者,不是掌控者就不要来了。”
“是,大人,我这就去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