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审出了新的消息。”
刘禅看着程武有些紧张的样子,随之问道。
“一些匈奴散兵战俘,能有什么重要消息让你这个大参军都如此紧张。”
程武说道。
“如消息属实、那就确实很严重!”
刘禅马上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
程武说道。
“就在刚刚我对北宫校尉抓回来的几个战俘一一进行了审讯。”
“逼问之下对方说出一个不太对劲的情报。”
“其中两个匈奴骑兵说他们是右贤王乐胡儿所部兵马。”
刘禅说道。
“那又怎么样!”
“之前威北将军孙礼与张绍不是已经有军报传来,说匈奴乐胡儿所部匈奴骑兵在贺兰山北处与他们的军队碰了一下就东撤了吗,这里有乐胡儿的骑兵出现,也不奇怪。”
程武说道。
“怪就怪在此处,那几名匈奴兵在大刑逼问之下说他们右贤王所部兵马主力已经离开此处重新折回阴山之南的河套方向!”
这时一旁的赵统问道。
“参军,这人就是一个匈奴普通骑兵,连右贤王的近卫部队都算不上,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大王的去向。”
“再说,右贤王也不会让一个外出袭扰的小兵知道他大军的行动,会不会是这小兵为了活命瞎编的!”
程武说道。
“赵将军所说也有这种可能,不过,我的审问手段将军们都见过,本参军敢说,那匈奴兵说的九成是真!”
“而且他自己也说了,此事是在右贤王卫队做亲兵的哥哥告知他的。”
“在五天之前他与自己哥哥见过最后一面。”
“他哥哥无意之中提起要随右贤王再次东进河套!”
一旁的李诩说道。
“如此说来,右贤王是想再次进攻河套。”
“可据我军情报所知,匈奴大军多数都控制在大单于不臣的手中,右贤王手中只有两万骑兵。”
“只凭他一部兵力,他就是进攻河套的孙礼、张绍所部,也一时拿不下整个河套。’
“之前他不就是与河套朔方城下与孙礼交战数日之后,因占不到便宜就撤走了吗!”
“这刚到玉门关与匈奴单于合兵,还未怎么打,就又要再回头去打河套。”